第30章 遇上青梅(3 / 3)

“你,你,你,你,幹嗎?我可是病人。欺負病人會遭天打雷劈的。”

“我幹嗎?你應該知道的。”許暮還是沒如我所願,他完全不怕什麼天打雷劈,已經幾乎湊到我的臉上來了,此刻我帶著感冒的熱氣流也撲在他臉上了,我心裏暗暗竊喜:你就欺負我吧,我把病毒傳給你,讓你欺負病人。

“別。我感冒,會傳染的。”我還是禁不住良心的譴責,我還是做不了這麼惡毒的女人,學也學不來,裝也裝不出。

“那就傳染吧。”許暮忽然低下聲音,然後湊了上來。

有人說,男人和女人,一個是螺絲,一個是螺絲帽。合得天衣無縫的才是最初的那一對。我不知道我和許暮是不是那最初的那一對,但是在接吻這方麵,我覺得肯定是,他總能知道我想的,一勾就能我的魂都勾走了。

“感冒了,別賴我。”許暮放開我之後,一直直愣愣的盯著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本來就熱的臉就更熱了。

“你不就是想著,傳染給你,讓你欺負我。”許暮開口輕輕的講。他的頭頂著我的頭,所以他說話的氣流就呼在了我的臉上,很熱。我不禁心想:不會這麼老天顯靈吧?我可不是真的這麼想的啊。我抬眼用無辜的眼神看了看許暮,表示我是無辜的,至於相不相信就由他了,由他的結果,就是不相信唄,浪費我兩個無辜的眼神。

“我聽說,感冒的時候那個,效果比接吻更靈,要不要試試?”許暮輕輕的說著,呼出的氣流更熱了,我都有些擔心了。

“哪個?”我接話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問完就想咬舌自盡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小說裏,電視裏不都這麼演。那個,那個的,還能是哪個。

“哼嗬。夏夏,要不要我用實踐告訴你哪個,然後完成你傳染我的心願?”許暮的笑意從喉嚨傳到了我耳朵裏,笑得太壞了,我的臉紅得不行了,吊鹽水的時候*會死人的,因為我感覺我就快不能呼吸了。我果斷的推開了許暮,大口大口的喘氣。

“流氓。”我拍拍胸口,低聲嘟囔道。

“流氓?昨天那個才是女流氓吧,要不要我示意給你看?”

“昨天我耍流氓你沒讓我耍,我現在當然也不能讓你耍了,現在扯平,以後都不要再說這個事了。”我沒敢抬眼看許暮,昨天的事,雖然後來意識不清,但我還是清楚的記得的,我扒了許暮的衣服,許暮也扒光了我的衣服,我摟著人家可勁的歡,許暮的男性生理反應,我想起來就巴不得挖個洞埋了自己。

“哦?倒是我不對了,早知道就讓你強奸我了,然後,我就有理由天天……,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許暮抬起我的頭,笑得特別詭異。

“那個,那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鹽水吊完了。”我被許暮抬著下巴,說話都不是很清楚,為了清晰的表達,我還特意的指了指鹽水瓶。

還好許暮聽懂了,他放下我的頭,走過去很嫻熟的給我拔了針管,在我手背上按著一根棉簽,讓我自己按住。

我記得許暮是學建築的,梁嫣純說“別說你不會,你蹭過這節課的。”,許暮喊她“純兒”,兩人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怎麼看都像是我這個惡人插足了人家的“青梅竹馬”情,治好了一些的腦子想到這個,又開始憂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