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龜,我們夏夏交給你了。”施俏把我拉到許暮身邊,把我手塞進許暮的手裏。
我掙了掙,算是徒勞了。許暮的手很冷,冰一樣,握著我很緊,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許暮。
“我知道了。她也需要你們,有的時候我也得把她交給你們。”許暮拉了我一把,我就跌進了他溫暖的懷裏。
鄭倩倩在對我淫笑著,一臉捉奸在床的那種感覺。我拍了拍她傻氣的笑臉:“大姐,再不收起你那猥瑣的表情,全世界的帥哥都要換個星球居住了。”
鄭倩倩不滿的對我做了一個鬼臉。拉著施俏撒嬌:“俏俏,你看,你看,一有男人就開始欺負我了。”
施俏笑了笑:“所以說,讓你也找一個啊,那麼就可以打群架了不是?”
“說得對。”鄭倩倩對施俏手動比讚。
“好了。我上去了,倩倩你一個人回去小心一點。”施俏說完又轉向許暮:“我們家夏夏就交給你了。”
許暮對她點點頭。
“你怎麼真的來了,我不是說鄭倩倩會送我的嗎?”我把手放在他大奔暖氣口暖了暖問他。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和你說的了,要不要幫你複習一遍,找點回憶?”許暮側頭看我。
我縮了縮,在胸前擺了一個大叉,表示:想得美。
“那你幹嘛不呆在車裏等我,看你手冷的。”我說。我真想不通,都是個海上飄過的人,怎麼這點東西都不知道呢,每次出現都一副凍得半死的模樣。
“不這樣出現,夏夏小姐會放我在心上嗎?”許暮側頭對我笑。
“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我不滿的低語。關我什麼事,還真能扯,自己笨就盡管笨去,還賴在我頭上了。
“怎麼?心疼了嗎?”許暮問。
“想得美。”我急忙回道。
“急了吧,急就說明我說對了。”許暮側頭看我,說的一板一眼的。
“去你女婿的。”我捏了捏拳,真想直接送他一對熊貓眼,為國家貢獻一個國寶。
“又和自己女婿計較上了,我說夏夏,這樣不好。”許暮的聲音都是笑意,我聽著怎麼這麼不爽呢。
“停車,停車。”我使勁的拍窗。
許暮很聽話,真的就在路邊把車停下了。
“開門。”我說道。許暮把所有的車門都鎖了,我根本打不開。
“夏夏,你看看附近,人煙稀少的,你說我忽然狼性大發,在這裏,你說這樣的第一次是不是能讓你一輩子記住呢?”許暮神色迷離的看著我,他忽然湊到我麵前很近很近,害得我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兩年,許暮不會再海外受傷了,成了變態狂吧。我忽然真的害怕起來:“許,許,許暮,還是開車吧,中國是法,法,法製社會。”
“開車是吧,那好,確定不會再讓我停了?”許暮重新做好,問我。
我連忙點點頭,無比堅定的看著他。
之後我就一句話都不敢說了,老老實實的呆在位置上,呆呆的想著,許暮變成變態的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
提心吊膽十多分鍾,終於到我家樓下了,他一停車,我連忙跳下車去,雖然我住在鬧市,但這深夜二點多,人還是很少走動的。
“我送你上去。”許暮也下車來對我說。
“不用不用。”我連忙拒絕,然後偷偷的向後退著,準備找到機會就跑。
“活該。”許暮看著我忽然笑道。
“滾你女婿的。”,聽到許暮的笑聲我就知道了,這丫的唬我。罵完他,我轉個身連忙跑了起來。
我一口氣跑到家門口,直到關上門才放下心來。我剛喘口氣,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許暮。
“喂。”我劃了接聽……
“好好睡。我走了,明天來接你。”許暮說。
我連忙走到陽台,許暮還靠在他的大奔身上,點著一根煙。
我不知道許暮什麼時候也學會抽煙了,當年的許暮從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到最後的離開,我的印象裏,許暮和煙離得很遠很遠……
“你怎麼抽煙了?”我貼著欄杆看著樓下。
許暮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然後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
“以後不抽了。我走了。”許暮低低的聲音傳來。
“嗯。路上小心。”我說。
“嗯。晚安……”許暮說。
我等了一會兒,許暮都沒有掛電話,我知道他是在等我掛電話,這也是許暮的習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所有人都有這個習慣,反正對我,每次通話都是我來掛電話的。
我看了看手機屏幕,屏幕顯示:正在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