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冽別著臉,不說話,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那我問問他,讓不讓你爬上我的牆?3p不知道霍二願不願意……”許暮對宋獻挑了挑眉。宋獻偷偷比了一個讚,死死的忍著笑……
“你,不準你破壞我和我家清清的感情。你敢說,我現在就出去大喊那駕駛證的名字……”南宮冽有些心虛,強裝著才憋出一些氣勢,以駕駛證那個女人威脅許暮也隻是隨口瞎編的。沒想到卻奏效了,許暮果然緘默了……
宋獻看著許暮的臉色,連忙站起來:“對了,暮,老頭子怎麼讓你回來相親了?那個青梅呢?”
許暮看了看南宮冽,而後,轉向宋獻“純兒博士後了,隨家擺幾副人體構架,現在研究基因轉變閉關了,老頭子是忍不住了。”
“知道外麵和‘駕駛證’一起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嗎?”宋獻停頓了兩秒,坐著的倆人隻是看著不接話,宋獻隻好自己繼續了。
“鄭倩倩。傳說中你家老爺子安排的鄭千金,個人身價千金。”宋獻在許暮他們進來之前看了看外麵的肇事者,不想卻發現了鄭倩倩,在酒宴上見過一次,鄭家千金,見一次,足夠記住了。
“哦~倒有些意思。”許暮的笑意不覺蔓延到了眼角……
“色狼~”南宮冽酸酸的飄出一句……
許暮笑了笑,心情格外的好,把手搭上南宮冽的肩,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兩人靠得特別近,南宮冽臉微微都有些紅了……
“你,你,幹嘛。我們家清清很暴力的哦。”南宮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節操,雖然許暮這麵牆自己心儀了很久,可是,在霍大人威嚴的調教下,爬許暮的牆早就成了不可能實現的豪言壯語了。
“臉紅了。阿冽。你說霍二知道會怎麼樣?”許暮輕笑著放開了南宮冽,將帽子倒扣在頭上,背靠著沙發舒展身體。
南宮冽撇撇嘴……一臉的懊惱。
宋獻見許暮精神確實不太好,肯定缺了很多睡,就站了起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打發外麵的走。你們過一會再說,省得碰麵又有什麼衝突。”
許暮點點頭,表示讚同。南宮冽不說話,也沒有表示反對。
“怎麼,等我下班聚嗎?”宋獻拿著蘇舒夏的駕駛證在許暮麵前輕輕的搖了搖,一個動作比南宮冽所有的氣勢都有說服力,許暮隻能點點頭……
宋獻笑了笑,叫了一個警察進來,吩咐幾句就樂滋滋的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能威脅一次許暮,是宋獻奉為畢生難以實現的事情,今天,是曆史性的一天。
鄭倩倩甩著她的錢包在進行第八百次的申訴,主題就是這次車禍無論如何都是那栗色少年的錯,小警察都聽疲倦了,一個勁的點頭,麵帶微笑,任由鄭倩倩從無數個角度去說。
“唉……算了,懶得跟你說。看看老爹有沒有關係。”鄭倩倩也說累了,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在包裏到處翻手機。
“你們可以走了。對方不追究,以後可不能有事就在馬路中間解決,怎麼也得挪到旁邊再理論了,知道嗎?那個,你的駕駛證,念你是第一次犯,這次就不做記錄了。”一個小警察在鄭倩倩翻包的時候走到我麵前。
我不知道,交通局也可以這麼有人情味,大方的原諒初犯者。我感恩戴德的接過我的駕駛證。我很想大笑一場,可是這種場合明顯不適合。所以我必須強裝鎮定……
“謝謝政府,以後再也不會了。倩倩,我們走吧。”我拉了拉鄭倩倩,連忙與小警察來了一個擦身而過……
折折騰騰的,從警局出來已經九點多,天都黑成什麼樣了,我連忙給老舅打了一個電話,臨時想了一個理由,老舅很理解的叫我有空把蘭博基尼開去讓他開開眼界……我滿口答應,連忙掐斷了電話。
鄭倩倩把我送到我家樓下,就絕塵而去了……她生氣了,生那個栗色少年的氣。我看著蘭博基尼騷包的屁股,不禁笑了笑。栗色少年?後座的男人?一想到,我就覺得頭暈。
我甩甩頭,手機顯示已經十點多了,折騰一下,又得好晚才能睡。撤資的一些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我隻能重整旗鼓,反正北冥也一直在這樣的折騰下半死不活的。
上樓折騰了一會兒,鄭倩倩的短信就發來了,大概就是報個平安,以及以後碰到栗色少年要弄死他的豪言壯語。我笑了笑,天塌下來,鄭倩倩也會把一隻手撐在我頭頂上,這種感覺很好,比男人口裏的安全感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