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負責把它解密,這不是它的真正意思,我需要能量武器的詳細資料!”
秦風不假思索的對韓小雅說道。
“為什麼?”看到這些繞口的古文,韓小雅雖然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口訣,但是當她聽到秦風更似命令的冰冷口吻時,還是不由怒了。
“這是你作為一名文職軍人的責任。”秦風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回去。
“喂,你幹什麼?”
韓小雅臉色蒼白的望著秦風,緊張的說道。
剛剛這個麵無表情的家夥使出來的那些手段簡直令人發指,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用那麼多令人恐懼甚至崩潰的手段來折磨一個人,最可惡的是這個家夥竟然用精神上的手段折磨一個垂危致殘的老人。
“重新記錄一次口供。”秦風手中多了一個小型電子儀器,他一把將神智早已崩潰的楊爽提了起來。
看到那個令自己無比熟悉也無比恐懼的電子儀器,韓小雅急忙閉上了眼睛,驚呼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催眠他,這樣得到的記錄才是符合規定的。”秦風淡淡的解釋道。
“你個混蛋,你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不早拿出來用,害的我丟了這麼大的臉!”
韓小雅聽到秦風的話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無意間竟然成了秦風地幫凶,幫她迫害自己的同胞,嗯。。。雖然這個同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剛剛自己好奇時候問到的那些東西,韓小雅怒視著早已崩潰地楊爽冷哼一聲。
“程序不符,供詞是無效的。”秦風扭過頭來說道。
按照秦風認定的程序,得到完整供詞之後秦風在韓小雅驚愕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扭斷了楊爽的脖子。=
“你幹什麼,他都已經被你弄傻了,而且還是個老人,對我們構成不了任何威脅了。”韓小雅對於秦風的濫殺忍無可忍。她憤恨的叫道。
“敵人隻能死。”秦風冷聲說道:“我們現在應該走了,去破譯資料。”
“混蛋。”韓小雅看著已經走出門口地秦風恨恨的罵了一聲,雖然秦風的話很正確,但是這樣殘酷的現實對韓小雅這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很殘忍的,她努力不去看倒在地上楊爽的屍體,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哎呀!!!”走的有些急的韓小雅在門口平滑的地板上不小心腳一扭,頓時失聲痛叫了起來。
“你那裏受傷了!”在眾人目瞪口呆地目光中,已經走出十幾米遠的秦風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了韓小雅的深淺,他望著韓小雅輕聲說道。
“腳歪到了!”韓小雅的俏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
得到韓小雅的提示,秦風絲毫沒有猶豫的一手抓向了韓小雅的腳踝。一手抓向了韓小雅腳上的鞋子。
“啊。。。你幹什麼!”被秦風抓到敏感部位的韓小雅身形頓時一頓,羞憤地驚叫了起來。
“治療你受傷的部位!”秦風冷冷的臉上絲毫沒有表情。
“不要。。不要在這裏,我們先回去再說好嗎!”韓小雅忍著疼痛,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邵銘鋒等人,滿臉羞赧地望著秦風哀求道。
“好!”秦風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將韓小雅抱了起來,轉身向著住所跑去,留下一群早已做好準備看好戲卻突然目瞪口呆的家夥。
“這。。。怎麼走了。”某人撓著腦袋好奇的看著秦風飛奔的背影問道。
“廢話,不走讓你看啊。@邵銘鋒沒好氣的說道:“走吧,高手們。我們去查看看!”邵銘鋒朝審訊室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說道。
“靠,這家夥速度真快啊,十幾米的距離邁了三步,簡直不是人。”一個隊長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三個清晰地腳印摸著下巴驚奇地說道。
“他是變種人。”這話讓邵銘鋒響起了在船長指揮室裏秦風一拳打穿鋼板的詭異場景。他沒好氣地說道,要不知每天都可以準時看到秦風出現在餐桌上的話,邵銘鋒甚至都會認為秦風是一架披著人皮的機器怪物。
審訊室裏幹淨異常,甚至連一滴血跡都沒有,讓幾個之前心懷叵測的揣測秦風在暴力刑訊才會嚇到韓小雅的家夥臉上很沒麵子。
被審訊的犯人直直的躺在地上,雙目暴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淒慘模樣讓這些早已見慣了死人的家夥也不由感到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