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是一男聲,門沒開,就在門裏喊得。
“這是林夏的家麼?林夏喝醉了,我送林夏回家。”錢文衝家裏說道。
咯吱一聲,門開了。
一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現,身後還有一拿著掃把的中年婦女,都目光謹慎的看著他。
可看到他扶著的林夏時,眼神一下變了,關心女兒的急忙接過林夏。
“這……這怎麼喝這麼多酒啊。”林夏媽媽關心道。
“林夏其實沒喝多少,她酒量很差,喝了兩杯就這樣了。”錢文微笑說道,“那叔叔阿姨,林夏送到了,我就走了。”
“哦哦哦,好。”林夏媽媽點頭。
可錢文剛回頭,又突然被林夏媽媽叫住,“對了,小夥子,你和林夏什麼關係啊。”
林夏最近在被父母催婚,這突然大晚上的被一男的送回來,林夏媽媽刑偵道,兩雙眼睛直打量錢文。
“我們普通男女朋友。”錢文笑著說道,揮了揮走下樓了。
“普通男女朋友?”林夏媽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見男性朋友送女兒回家。
“還在門口站著幹嘛,趕緊回來給女兒倒杯熱牛奶。”已經扶林夏回臥室的林父喊道。
“哦哦哦,來了。”林母關上門,向林夏臥室走去。
“老林啊,剛剛送女兒回來的小夥子不錯啊,會不會是林夏的男朋友?”
“小夥子?男朋友?
剛剛隻顧著照顧女兒,沒注意啊。
送女兒回來的小夥子人不錯?”林父問道。
“不知道,起碼看著還行。”
錢文下了樓,就讓雲叔送自己回家。
他的住所是一處複式大平層,整棟大樓高三十六層,他的大平層是樓王位置。
回家的錢文,在大浴缸裏泡著暖水澡,解著疲乏。
麵前就是單向落地窗,正好能讓錢文俯瞰首都的淩晨夜景。
就時已經淩晨,街道上還是燈火輝煌,燭光通明,那一個個盒子大的汽車,螞蟻大的人影,深夜下,還是那麼忙碌。
喝了口手邊的熱牛奶,溫暖劃過食道,胃暖洋洋的,眼微眯,頭靠在浴池的邊沿,脖子以下都埋入暖洋洋的水中,全身放鬆,愜意。
複式大平層很大,錢文沒有請阿姨,偌大的空間,就錢文一人。
清淨,安閑,靜謐。
錢文很喜歡一天忙碌回來,在自己的私人空間,無人打擾。
家裏的燈都是暖光的,很是溫馨,暖意。
嘩啦一聲。
浴池中的水灑了出來,錢文果果的邁出浴池,光腳踩在地板上。
擦拭幹淨身上的水跡,純白的浴巾隨意裹腰間,清涼的走向客廳。
咕嚕~~
肚子有些餓了。
放著純音樂的鋼琴曲,錢文欣賞著,走到廚房,從冰箱中拿出新鮮蔬菜,聽著音樂,悠哉的給自己做了碗清湯麵,並加了顆荷包蛋。
輕輕一嗅,麵,香味撲鼻。
端著麵,光著腳,坐在客廳的潔白羊毛毯上,找了個愜意,舒適的姿勢,吃著麵。
一口麵,一口清湯,咬一口荷包蛋,蔬菜搭配。
胃暖暖的,飽腹感。
“呼~~”
吃完最後一口麵,喝了最後一口湯,整個人一倒,直接就躺在客廳厚厚的羊毛毯上,腳一勾在一旁沙發上的毯子,蓋身上。
鋼琴音樂調到一個適度的分唄,裹在腰間的浴巾一扔,錢文就打算在這裏睡去。
客廳很溫暖,和街道上的溫度,就是兩個溫度。
很快,在輕柔的純音樂下,錢文睡著了,打起了很輕很輕的呼嚕。
……………
今天是程鋒被拘留的第五天。
在有半小時,他就被放出來了。
吳狄,石小猛,肥四,沈冰都來了。
肥四正打電話呢,通話對象,林夏。
“今天瘋子被放出來,林夏你到哪了。”
“不了,我還有事,不去了。”
“不是,是瘋子誒!”
“是誰都沒時間,真有事,掛了啊。”
“嘟嘟嘟~~”
林夏說掛就掛了,肥四拿著電話錯愕,迷茫的眼睛看向身旁的吳狄,石小猛。
“怎麼了?林夏快不快到,瘋子可快出來了。”吳狄問道。
石小猛也看向肥四。
“林夏說,她不來了,有事。”肥四說道。
吳狄,石小猛一下不在問了。
看來瘋子上次在藍光音樂餐廳的話,是真傷到林夏了,要不然以林夏對瘋子的喜歡,不可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