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大椎穴,腰齊穴等一些穴位上就紮上了針。
特殊的針灸手法輕輕撥動銀針,讓其達到特殊的治療效果。
錢文的醫術是傳自神話世界,神話世界帶著玄幻色彩,醫術高可達長生不死,錢文做為融會貫通者,區區癲癇,還是後天造成的癲癇,對他來說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有些耗時間,繁瑣而已。
一陣嫻熟的針灸手法,作為病人的孫小茉是最有直觀感受的,身體有些微妙的變化,頭部也有些微不可查的酥麻感。
馬素芹在遞銀針,接針,消毒,為孫小茉遮蓋嬌軀裸露的地方。
時間慢慢過去,四十分鍾,這次的針灸才結束。
留下馬素芹收拾東西,錢文直接下樓了。
一刻鍾後,馬素芹和孫小茉才下來。
“謝謝喬大哥。”孫小茉給錢文鞠了一躬。
錢文沒躲閃,“快中午了,三麗應該快回來了,等會?”
“嗯。”孫小茉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疊錢,放在他麵前。
這是他的診費,無親無故的憑什麼不收錢。
給了馬素芹一個眼神,讓她收起來,作為明天的菜錢。
一旁坐著的孫小茉有些拘束,一點沒有劇中的伶牙俐齒,他不禁搖了搖頭。
“隨意點,不用客氣。
想吃什麼問你素芹姐。”
孫小茉小心的看了錢文一眼,巧的是正好和錢文對視,如小獸受驚般急忙躲開,看向別去。
馬素芹見了捂嘴輕笑,做為旁觀者,看著挺有趣的。
錢文是一頭黑線。
“我很嚇人麼?”
孫小茉急忙搖頭,其實三麗的大哥一點不嚇人,可以說還很隨和。
可做為見過自己嬌軀的男子,她是實在難以平靜對待。
孫小茉這幅模樣,錢文實在是在客廳待不下去了,不僅她不自然,弄的他也不自在了。
讓孫小茉自己在客廳待著吧,錢文去隔壁屋頂天台坐著去了。
屋頂天台。
二強在這裏做了一個魚網吊床,錢文腳一搭,躺了上去。
太陽還行,今天白雲多,一片接一片,不是太灼熱,墨鏡一戴,望著藍天白雲。
空中飛鳥掠過,讓他想起了黑鳶天天。
天天飛走了,在去年接近冬季的一天早晨,他喂了牛肉泥,吃飽喝足,很久都沒展翔的天天突然飛起,在空中一圈一圈的徘徊,鳴叫,那不多的羽毛,讓它飛的很醜,很醜。
引人發笑。
可錢文卻有些傷感,因為它知道天天怎麼了。
當時二強他們還為天天高興呢,為它再次飛向久違的藍天高興。
在天天一圈一圈徘徊,長鳴,不知道多久後,就是二強他們都察覺了不對勁後,然後一展翅飛走了。
當時二強還傻呼呼的問,“天天這是要去哪?”
錢文沒有回答。
至那以後,天天就在也沒回來。
為此,二強他們還專門尋找了數日,在金陵的各個大湖,灘塗區。
沒有結果。
時間長了,大家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在猛然看到某隻飛禽,鷹類,他就會不住想起天天。
“天氣真好啊!”錢文突然感歎道,隻是墨鏡下的眼睛有些紅。
他現在不怎麼喜歡用‘動物親和’這個能力給家裏養新的小動物了。
太通靈性了,朝夕相處下,不自覺就當成了家裏的一份子。
家裏的一份子小棉花也老了,步入了老年期,貓的壽命在10到15年,再有幾年喬二強就得哭的稀裏嘩啦了。
還是鵝的壽命長,能活幾十年。
錢文曬著太陽,身上暖洋洋的,懶懶的,腦袋放空,胡思亂想著。
溫度一點點爬升,到了中午十二點,錢文從天台走了下來,太熱了,沒法在悠然自得了。
“大哥。”
三麗回來一會了,正拉著孫小茉幫馬素芹摘菜做飯呢。
“三麗,今天怎麼樣?”
“還好啦,法院裏也不是很忙。”
放暑假了,三麗閑不下,錢文就給她找了個法院打下手的工作,算是暑假工,反正也是學法律的,提前接觸一下也好。
三麗也樂在其中。
“七七和誌勇還沒回來?”錢文往堂屋望了望,見電視沒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