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找家長的後果。
一連兩周,錢文疲憊的從辦公室出來。
剛剛他被言教授,院領導,教課老師榨幹了。
最後言教授還留了句讓他欲哭無淚的句話,“看看,看看,以前就是太閑了。”
看著他們要給自己加加擔子的眼神,他突然後悔把這個課題做的過於出色了。
早知道這次就不賣弄了,非要加點超前的東西,有點把自己玩進去的趕腳啊。
又是一次老周家人的聚會。
鄭娟,周秉義,周蓉,蔡曉光,郝冬梅,他,齊聚一國營飯店中。
包間。
“秉昆,你受沒受傷?”鄭娟拉著他的胳膊,上下,左右打量著。
這段時間鄭娟都跟著自己的老師埋頭苦學,她也不是喜歡八卦的人,錢文沒說,她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剛剛隨意聊天中,蔡曉光給無意說漏嘴了。
錢文無語的看著蔡曉光,這都過去兩周了,都是陳年舊事了,你提它幹嘛。
“怎麼還學院通報批評了,會不會有影響。”鄭娟滿臉都是擔心。
她就是學校裏那種乖乖好學生,這種事對錢文一點心情上的影響都沒有,可對鄭娟來說就有些提心吊膽了。
蔡曉光怪不好意思的,喝水掩蓋尷尬,他真沒想到小舅子這麼大的事竟然沒跟自己老婆說。
他這嘴多得啊,都想自己抽自己。
要知道他心中可是很感謝小舅子仗義相助,打馮化成的。
他老婆周蓉,他都不舍得凶一下,馮化成竟然敢動手,當時他是沒在,要是在的話,打對方一個鼻青臉腫。
又瞪了一眼蔡曉光,錢文拉著鄭娟坐下,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道,“我怎麼可能受傷,你男人壯著呢。
吃虧也是別人吃虧。
安心,來看看想吃什麼,蔡曉光買單。”
聞言,蔡曉光嘟囔了一聲。
“真沒事?”鄭娟還是不相信,都點名通報了。
“你問大哥。”錢文一指周秉義。
鄭娟看去。
“沒事,都過去了。”周秉義給了個放心的笑容。
其實他剛知道這事的時候也有些心驚,連夜就跑到宿舍樓下蹲人。
知道來龍去脈後,他雖然覺得確實有點衝動了,可沒認為錯,他在他也打馮化成。
“這處分不會有影響吧。”郝冬梅看向周蓉問道。
周蓉攤攤手,“不知道,反正打了馮化成念頭通達了。
至於處分會帶來什麼影響,目前還沒發現。”
“我替小蓉打聽了,隻要不再犯,不會有什麼影響。
要是有第二次,可能會被勸退學,本來開學第一次打架是要嚴辦的,不知道為什麼輕拿輕放了。”周秉義疑惑道。
“我們學院有兩個學生舍友關係沒處好,就打架鬧到校領導知道了,最後就是殺雞儆猴,開除處分。
當聽到周蓉和秉昆的事,我都嚇死了,隻是沒想到處分比想象的輕多了。”蔡曉光後怕說道。
鄭娟聽著,也後怕的看向他。
“你和二姐要是被退了學咋辦!”鄭娟微微有些生氣。
錢文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鄭娟來學校竟然胖了幾分,手感好極了。
對於家人的疑惑,錢文隻是笑笑沒有解釋,當初要對他們的處罰雖然沒開除那麼嚴重,可也不輕。
隻是有言教授給說話,站台,加上他在校領導哪掛了名,有個好印象,才給了一次機會。
退學錢文還是不想的,因為他還想通過北大的渠道出國呢,出去一趟再回來,鍍個金,今後幹什麼都輕鬆無數倍。
“媽來信了,你們看看吧。”周秉義岔開話題,掏出一封信放到桌上。
鄭娟急忙接過,她想兒子康康了。
錢文也湊了過去。
來了京城,鄭娟頭一個月經常哭,幾天就往家裏寫一封信,天天盼著吉春市的回信。
嘴裏時不時嘟囔著就是,‘康康有沒有好好吃飯,康康見爸爸媽媽不見了會不會以為不要他了什麼的。’
後麵鄭娟在學院中出色的嶄露頭角,被醫學院周教授看中,私下收為徒弟,慢慢的要背的,學的東西多了,也沒分神的功夫了,才想念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