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知道韓信什麼意思,隻是這個炸藥離他心中期望有些大,他心中有些落差而已,他也知道就是土地雷在差,它也是利器,王牌。
“將軍,這是什麼啊,跟天上雷霆一般。”樊噲問道。
密函中也有詢問他此物取個什麼名,錢文想了想,懶得起名了,“這是咱們科研坊的產物,炸藥。”
韓信已經神遊,在想如何把此物用在他的軍隊中,在戰場上此物如何製勝。
數日,大軍又北上幾分,這幾天和匈奴人的騎兵又交鋒數次。
不過錢文的部隊都是以練兵為主,沒有大規模和對方大部隊碰撞,就是利用他們的優勢一點點分食對方的小股部隊,零落的部落。
匈奴人數次設下圈套,都被他提前躲過,讓匈奴主將暴跳如雷。
“將軍,後方來報,蒙將軍一周後要軍中合議。”韓信稟報道。
錢文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伸了個懶腰,“這匈奴人咬的我們也太緊了,不就是拿了點他的牲畜嘛,用的著數萬人追捕我們麼?
他們又吃不完。”
韓信笑了笑,“現在匈奴人恨我們入骨,大秦邊疆都劫掠少了,一個接一個圈套指向我們。
我們是不是應該借著軍中合議退一退,連天的奔襲,將士們也累了。”
“有說這次合議的內容麼?”錢文問道。
因為錢文的連番挑釁,入侵匈奴地界,滅部落,數位主將因為他而落馬,雙方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這時確實一進不如退。
“沒說,不過蒙將軍指名道姓,將軍你必須回去。”韓信說道。
錢文摸了摸鼻子,這段時間確實有些過火了,蒙恬來邊疆是打退匈奴這次的劫掠,然後守好邊疆的邊防。
而現在加了他,錢文為了適應戰場上的瞬息萬變,訓練他的麾下,兵卒,就多多少少有些放縱了,劫掠了一下匈奴的部落,就讓雙方都緊張了。
蒙恬對他的行為讚許,可從大局來看不利於大秦。
“全軍命令,前軍變後軍,斥候,獵鷹給我放出去,別回家了回家了,還被咬上一口,不開心。”錢文下命令道。
韓信抱拳領命,下去傳命令去了。
很快,一直咬著錢文部隊緊緊不放的匈奴騎兵,發現劫掠他們部落,被他們視為魔鬼的蒙家軍走了。
負責圍剿的匈奴主將以為錢文他們又要用什麼詭計,命令連連從大帳中發出。
兩天,用了兩天錢文他們才擺脫讓鬣狗一樣的匈奴騎兵。
等錢文他們回到蒙家軍駐地,全軍上下五千人一直緊繃神經才放鬆下來,在大秦邊疆和匈奴邊疆之間反複橫跳,尤其對手是匈奴這個機動性很強遊牧民族,錢文就是在自信也不敢鬆懈片刻。
部隊駐紮城外,錢文帶著親衛營入城。
去找一趟蒙恬,不在,非常不巧的今天蒙恬去軍中巡視去了。
他就回自己城中的府邸美美的睡了一覺,在戰時,風餐露宿的,睡也得留三個心眼。
一番美夢,起床後先去營中巡視了一圈,見將士們沒有鬆懈訓練,滿意的去了將軍府。
“小弟。”
在見到蒙恬時,他正在看著最近呈上來的修長城的彙報。
蒙恬不僅負責著防範匈奴,還負責中長城的建造,進度。
“大哥。”
現在錢文也不提什麼蒙大哥了,直接大哥相稱,不過蒙毅這個名字,他一直沒有接受。
“嗯,等我一下。”蒙恬跟他,點了點頭,繼續低頭看著手上關於建造長城事宜的竹簡。
兩刻鍾過去,蒙恬再次抬頭。
他伸了個懶腰,看向錢文微笑道,“聽說你這月又滅了數隻匈奴騎兵隊?”
“是的,韓信應該已經整理好這段時間的行軍報告,現在應該已呈文上報了。”錢文正色說道。
“嗯,在我這了。”蒙恬拿起手邊一羊皮卷,“損失不小。”
“嗯,都是一些未訓練過的青壯,奴隸,在所難免。”錢文沒有傷歎,慈不掌兵,他已經在數月的征戰中麻木,習慣了。
他會心疼自己的麾下,但不會因為損兵折將就惜兵,裹足不前。
經驗豐富的蒙恬又老道的指出他這次行軍中出現的問題,和可以避免的過程,傳授著他的多年征戰帶兵經驗。
錢文認真學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