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老時間。
老地方。
書房。
通明的火燭下,錢文聽著夏侯嬰的彙報。
“家主,小院中已經清理幹淨,絲血未留。
所有屍體已經處理妥當。
就是劉邦的屍體已經被大卸八塊,看著是要去喂食什麼,現在已經被縫合起來,不知如何處理。
易小川已經被除去,鹹陽方麵善後,用的是男男之事。
所用死士也確實被宮中閹人騷擾過,性情剛烈,附近領居都有耳聞。
不過易小川因為是宮中人,調查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會下定論。
不過鹹陽方麵安排的男男之事,會讓宮中所知之人都厭惡,宮中又傾軋四起,這件事應該會以攔路搶劫或歹人殺人來蓋棺,掩人耳目,遮醜。
高要一家已經在宵禁前,被護衛著趕往沛縣,就是他的馬夫,也被護衛強行帶上。
鹹陽方麵繼續潛伏,等待家主下一個指令。”
看著麵前恭敬彙報的夏侯嬰,錢文細細聽著稟報。
易小川,劉邦,高要。
劉邦已經被分屍了麼?
鹹陽方麵給易小川安排的是男男?
現在的高要一定很迷惑吧。
“唉~劉邦給他找個好一點的棺材,在鹹陽附近找個山清水秀之地,葬了吧。
他不是一直羨慕鹹陽的盛大,繁華麼,就把他安葬在這吧。”
“高要那邊,一路保護好他們,不得出一點差錯。”
“易小川……易小川……
這件事就這樣吧,讓鹹陽方麵處理穩妥。
在一切安穩後,如果可以,把易小川的殘缺從宮中拿出,讓他完整。
易小川這件事就這樣吧。”
“鹹陽方麵,讓他們繼續如往常一樣。”
“就這些吧,夏侯你下去吧。”錢文揮手道。
“是,家主。”夏侯嬰一禮,告退。
門輕輕關上,書房中就剩錢文一人。
這時的錢文,已經沒有了白天時氣吞山河的威勢,可一動一行間還是比以往霸氣了很多,雖儒雅可看著已經不文弱了,多了幾分淩厲。
錢文淩厲霸道的一麵,一般都是在廝殺時才會顯露的,往常都是文弱書生氣更重一點。
現在,更像一方家主了。
有幾分初生期,成長期已過,經驗值夠了,到達了成熟期的感覺。
晚上睡在了呂素哪裏。
隻是半夜,他被滿臉緋紅,嬌·喘,香汗滿身的呂素踹下了床。
“你想弄死我啊,我都暈了一次了,你找玉漱妹妹去吧。”呂素第一次不歡迎他。
錢文鬱悶的,披著一件外套,闖進了玉漱的閨房。
“啊~”一聲嬌呼。
惡狼撲倒了小綿羊。
軟玉溫香,柔情似水,陰與陽,以柔克剛。
一直到天快泛亮,玉漱才被放過。
抱著玉漱軟綿綿,無力的嬌·軀,二人睡去。
聞著鼻尖幽香,錢文這一刻,一天的煩緒都平靜了。
翌日。
清晨。
昏昏欲睡的錢文被玉漱輕輕搖醒。
“怎麼了?你不累麼?”錢文睜開朦朧的睡眼。
玉漱臉一紅,然後嬌哼道,“壞蛋。
於管家說蒙家侍衛今天早上來接你去蒙府,問你要沐浴更衣麼?”
錢文用力一擁玉漱,讓軟玉在懷。
感受著驚心動魄的觸感,有些蠢蠢欲動。
正笑盈盈,爬在他懷裏,纖纖細手纏長發,撩著他臉龐的玉漱一驚,急忙爬起,“我累了。”
錢文遺憾的看玉漱。
“沐浴更衣吧。”
玉漱出聲,喚來門口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