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府上傳來消息,蒙恬一切如常,鹹陽方麵發來密文,有人在調查他,分析是蒙家。
在他的計劃中,蒙恬調查他很正常,讓他也微微放下心,隻能等了,以不變應萬變。
錢文在書房,和韓信下著棋。
韓信棋路詭異多變,天馬行空。
錢文的棋路變了,早早不是當初和呂公下棋的樣子了,沉著,大氣,以大勢壓人。
“家主,有人求見。”管家走來,恭敬道。
“哦,誰啊?”錢文在鹹陽可沒熟人。
“一個兩人。
一個是蒙家侍衛,說蒙家蒙恬將軍約家主明天蒙府一敘,明天會派人來接家主。
另一個是仆人,自稱易小川讓他來接家主的,約家主一見。”
錢文聞聲放下手中棋子。
蒙恬,易小川?
這兩人都是他最想見之人。
蒙恬客客氣氣,看來他要事成。
就是易小川,不知他找自己幹什麼?
心中思量了一下,看向管家,“告訴蒙家侍衛,我明天一定赴約。
至於易小川派來的仆人,你讓他等著。”
“是,家主。”管家一禮,退下了。
錢文看向韓信,“韓兄,看來我們得下快點了。”
韓信點了點頭。
接著錢文棋路一變,銳利,強勢,攻擊性十足。
韓信被錢文的變化一驚,大龍差點被斬首,好不容易穩住局麵,錢文一棋定音。
“哈哈,韓兄,看來這局我贏了。”
錢文對韓信一抱拳,大步走向門外。
韓信看了看錢文的背影,然後低頭看向棋盤,腦子複盤剛剛下棋的場景。
棋盤如戰場,他要找到他突然潰敗原因。
明明勢均力敵。
在前往大廳的路上,錢文吩咐夏侯嬰,“讓死士準備。
還有馬上通知鹹陽方麵,讓他們善後。”
夏侯嬰一禮,快步消失。
錢文帶了幾柄飛刀,兩個護腕遮在長袖下,坐上馬車,跟著易小川引路仆人,去見易小川。
一路越走越偏僻。
錢文透過竹簾,看著奇怪,心中滿是疑惑。
他錢府就比較偏僻了,這易小川約他來的地方更偏僻。
離開大道,逐漸進入有些泥濘的小路,人煙越來越少,這好像是鹹陽的貧民區。
最後,馬車停到一院門口。
“大人,易大人就在裏麵。”引路仆人恭敬道。
錢文下馬車,左右望了望,確實離大道很遠,這邊路也很窄,有點像小巷,隻能容一個馬車行走。
在他們的馬車前不遠處,還停著兩個馬車。
其中一個是高要的馬車?
錢文看向引路仆人,“你們大人還約了其他人?”
引路仆從恭敬道,“易大人說大人如果問起,就告知大人還有高要。”
錢文點了點頭,推門進入,身後護衛要跟上,引路仆人急忙出聲,“易大人說隻能大人一人進去。”
護衛怒目仆從,看著就要動手。
“行了,你們在門口等著。”錢文說道,這個院子從外麵看不大,推門時看到飛鳥安靜的落在房沿上。
“家主。”護衛急道。
錢文擺了擺手,推門進入。
引路仆人急忙拉上門,守在門口,瑟瑟發抖的接受著護衛們的厲目。
院子不大,有點像四合院,分前院後院。
裏麵很安靜,也沒人引路,錢文藝高人膽大,邁步往裏走。
到了內院,錢文聽到了易小川,高要的聲音,好像在爭吵。
“小川你這是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高要聲音很急。
“犯法?哈哈哈,這裏是大秦!”這個聲音有些尖銳,有些娘,帶著悲涼感。
錢文奇怪的推後院的廳堂大門,輕輕鬆鬆推開。
可裏麵的一幕讓他一驚。
易小川和高要在爭吵,屋中還有第三人,劉邦。
隻是劉邦有些淒慘,五花大綁,躺在血泊中,口中塞著浸滿鮮血的手帕,嗚嗚掙紮。
他下半身是光著的,血正從下半身噴濺而出。
開門聲打擾了爭吵的易小川,高要,與血泊中的劉邦。
劉邦見他,口中呃呃,如見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