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麵相好生奇怪。”
錢文給崔文子空杯中滿上酒,自己杯中酒淺淺嚐了一口,也沒猜崔文子是不是喝醉,就像正常交流般,“第一次見麵,在下錢文。”
“變了,變了,一切都變了。”崔文子繼續自言自語嘟囔。
錢文皺眉,“你不是來見我的?”
“見了,鹹陽沒有待下去的意義了。”崔文子像是沒聽清錢文說什麼,起身,抱著自己的酒葫蘆跌跌撞撞走出醉仙樓。
錢文也沒阻攔,就這麼看著。
“跟上,看看他去哪。”
身後一人消失,向著崔文子的方向追去。
錢文起身,坐著馬車回了錢府。
長生不老藥,錢文已經問了,係統給答複,對他沒用。
所以他也不怎麼惦記,無用的東西,沒有資格讓他花功夫。
當然這也是易小川的一個機緣,奪來倒是可以給他增分,可崔文子太神秘了,錢文還沒自信到能脅迫一位能煉製長生不老藥的人。
他也就放棄這個機緣點了。
可崔文子今天又出現在他麵前,讓他又起了心思,長生不老藥他不需要,可呂雉,呂素需要啊。
回了家,跟呂素,玉漱說了會話,逗了逗孩子,習慣性練武。
他的隕槍這次沒帶來,就揮舞著一杆白蠟槍練著槍法。
手中是呼嘯連連,點點寒芒的長槍,心中確是對今天所有事的複盤,看有什麼遺漏。
錢文練武時,小院子中是不許他人來的。
鐵血,殺氣,冷意,心中的負麵情緒盡情的釋放。
空中飛鳥掠過,想在院中落腳,還沒飛下就驚恐的,鳴叫著飛走了。
烈日落下,鹹陽開始宵禁。
韓信也酒醒了,他安穩住下。
還是那個時間,書房,錢文等著夏侯嬰彙報。
挑了挑書房中的數個燈芯,房中明亮如白晝。
“家主,石斧已經調查過了,鹹陽附近獵戶,家中有妻子,老母,六歲孩子,常年以砍柴,狩獵為生。
崔文子,從醉仙樓離開後,就直接出了鹹陽城,北上去了。
易小川這些天鬼鬼祟祟,他一直在打聽劉邦的消息,公子胡亥府上我們隻有一位暗探,是一普通護衛,鹹陽方麵正在加強滲透。
吳羿傳來消息,他已經初步得到項羽的信任,問接下來的指令。”
“石斧哪裏,鹹陽方麵不要插手,讓鼎弘商行的人去接觸石斧,以聞名他招賢堂勇武為由,招他做商行的護衛隊長。
公子扶蘇還是更重視文考之人,對武考粗俗之人多少不甚在意。
讓商行以利誘之。
崔文子這邊,跟蹤他的人回來吧,不用跟了。
胡亥,扶蘇府上繼續滲透,不過要以穩為主。
易小川……”說到這裏,錢文頓了一下,思量了一二,“我要他每天出行的路線,還有準備三個死士。”
“吳羿哪裏傳遞最後一次命令。
讓他全心全意為項羽做事,靜默,等待下一次喚醒。”
“還有,通知鹹陽方麵,讓他們最近行事小心,以穩為主,在我沒有離開鹹陽時不允許出任何狀況。”
錢文吩咐完,夏侯嬰領命退下。
又在書房待了一陣,錢文晚上睡在了呂素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