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可以動了。”
錢文身旁,呂素好奇的看著錢文作畫,黑木炭,一塊光潔的木板就能做畫,她聞所未聞。
畫畫不都是潑墨做畫麼,她都準備好給老公研墨了,最後就讓她找了一塊炭黑。
呂雉聞言,一直挺拔傲嬌的身形一鬆,雙臂一展,舒展有些僵的筋骨,傲然身材畢露。
錢文見之一笑,呂雉的身材確實比呂素火辣,豐盈也圓潤碩大幾分。
這段時間朝朝暮暮下,呂家雙珠早落入狼口,除了最後一步二女死死哀求不讓突破,其他的都細細體驗過了,潤,軟,滑,細,嫩,不足以形容,表達。
呂素,羞澀臉嫩,又不願意拒絕他的一些小小非分要求。
呂雉,火辣大膽,對錢文不拒絕,半推半就,古現結合讓他欲罷不能。
呂家雙珠入世妖精也。
呂素見錢文作畫速度很快,上下一個構架,一個粗獷的輪廓出現,然後畫像一點點豐滿,炭黑一點點渲染在木板上,一個俏麗女子的麵容出現。
“姐姐~”呂素驚呼。
“怎麼了?”呂雉走來。
木板上的呂雉像是活了般,端莊貌美,樣貌,神態都極其逼真。
呂雉也驚歎的看著,這就是另一個自己啊,潑墨作畫見過不少,他父親就喜歡心情愉快時畫畫飛鳥,魚蝦,秀美的景色,可像錢文這般的畫技還是頭一次見。
錢文看了看畫像,點了點頭,還行,沒有獻醜,比以前的水平高多。
這次突發奇想作畫,手比以往穩,也精準了很多,下筆的力道,畫的層次,線條都掌握的很完美。
錢文不禁感歎,他一直認為世界任務裏獎勵最差的就是‘古戲法’這個能力了,可這次神話世界讓他改變了這個想法,這個能力帶給他的幫助確是最多的,也是最常用,實用的。
果然沒有廢能力,隻有廢物!
“錢郎,你這是什麼畫法,看似簡單,簡潔,可神態逼真,不就是另一個我麼,畫的真好看。”呂雉輕聲問道。
錢文看向一旁豔美的呂雉,笑著說道,“這種畫風叫素描,是一種簡筆畫法,其實就是以線條來畫出物象明暗的單色畫。”
“真厲害。”呂素誇讚道。
錢文一笑,謙虛道,“伱們喜歡就好,要是研墨作畫我還真不會。”
“我來看看賢婿的大作。”
一聲爽朗的笑聲從三人背後傳來,三人回頭呂公正從走廊處走來。
“父親。”呂雉說道。
“爹爹。”呂素甜甜一笑。
“聽家丁說你們在後院作畫,我可得好好品鑒品鑒。”呂公撫須笑嗬嗬道。
“嶽丈大人。”錢文一禮。
呂公端詳著錢文剛剛的畫作,不時點點頭,眼中透漏著驚奇,又看到不是墨,見錢文手中炭黑,伸手要過,揉了揉,手上染上一片黑。
呂素拉過錢文的手,用手帕細心,溫柔的擦著錢文被染黑的手指。
“妙,妙啊。
入木三分,從畫作上看,筆法應該簡單,快速,可僅僅一截燒火廢棄的焦木,就是做出栩栩如生的雉兒,老夫畫技不如賢婿啊,筆法堪稱神奇。
賢婿,今天真是讓我開眼了。”呂公不竭餘力的誇讚。
錢文一笑,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不應該是嶽丈眼裏出賢婿,錢文的畫雖然稀奇,畫作神似,可入木三分就過了,不過現在呂公看他做什麼都滿意,錢文,呂雉,呂素三人對視,一笑。
“嶽丈這次來?”錢文問道。
這裏已經不是呂家大宅了,呂素病好後,他已搬家數日。
這裏是錢府,一個不比呂家小,還大出幾分的深宅大院。
“也沒什麼事,就是剛從酒坊回來,路過賢婿家,進了看看小女。”呂公眼中帶笑的看向呂雉,呂素。
“父親大人說的我們好像不回家似的。”呂雉嬌嗔。
“是回去住,可自從賢婿搬來這裏,我的兩個寶貝女兒我就很難見著了。
天一亮就不見了,天黑才回來,沒說幾句話,一個是要做賢婿喜歡吃的點心,一個是在學習賢婿教的算法。
就丟下我一人,孤孤零零吃飯,孤單啊。”
見呂公老頑童般,錢文一樂,搖了搖頭。
自從呂家在沛縣穩下陣腳,呂公已經很長時間都是這樣了,多數喜歡出言調戲他們三人。
“爹爹!”呂素跺腳,拉著呂公的胳膊撒嬌。
呂雉臉一紅,然後輕咳,正色道,“我這跟錢郎學習算法不都是為了咱們家嘛,父親大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