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呂家雙珠的事成了。
呂公見狀,撫須,搖了搖頭,一副拿錢文沒辦法的樣子,“雉兒,素兒哪裏是我去說,還是你去?”
“為了呂家,小婿懇請嶽丈出山。”錢文又是一禮。
這事他來說,呂雉那邊就會有個結,雖他能應付,可呂素,呂雉肯定都會心堵。
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呂公出馬最合適。
呂公聞言,又搖了搖頭,看著錢文,“非常人也。”
什麼人能和嶽丈談婚配談成這樣,還讓他心服口服,心中滿意。
有心計,有手段,不落俗,足夠厚黑,知進退,將來必成大事,看著麵前神態自若的錢文,呂公開始對今後的呂家有了期待。
能和呂公談成這樣,也是和在古代有原因,這時的女子地位都比較低,呂公是關切女兒,可能光大呂家,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對於錢文能不能有一番成就,呂公一點不擔心,娶了他呂家雙珠,你想安穩都難,在說錢文一看就不是安生之人。
安生之人會學一身非凡武藝,安生之人會有異術傍身,安生之人會有這讓他都驚歎的學識。
他呂公,坐等呂家光耀門庭。
就在路途中,馬車上,呂公許配呂家雙珠於錢文。
錢文心中也開心,這不就是他千裏迢迢來尋呂家的目的麼。
雖當初隻為呂素一人,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呂公如此熱情,他怎好拒絕。
厚顏無恥之人,簡直了!
聊開的二人拿出棋盤,開始下著圍棋。
翁婿間一片和諧。
在另一個馬車上的呂雉,呂素二人還各懷著小心思,呂素是發現姐姐對自己如意郎君好像有意,呂雉是發現自己難以自拔的喜歡上了錢文,可是妹妹……,殊不知她們的小煩惱都多想了。
第三個馬車上,易小川被田铖照顧著,他還沒有醒來,不過被簡單救治後,已經呼吸均勻了。
就是胸口已經血肉模糊,臉色蒼白,嘴唇幹裂。
一番趕路,緊趕慢趕,在天黑前進城,禁宵前,總算是給易小川看了病,一番包紮,治病。
易小川胸口偶然烙印下的虎形墜印記,錢文也做主,在治療中讓醫師給毀去了。
因此,係統冒了個頭。
【奪得機緣(2.5)】
這讓錢文撓了撓頭,那兩個機緣他知道,一個是奪了易小川的虎形墜,一個是跟項羽,項梁學武識字,可這個0.5是個什麼東西?
最後係統解釋他才明白。
原來是讓易小川失去了虎形墜烙印,易小川失去了成為蒙家蒙毅的可能,加上他胸口又有虎形墜烙印胎記,所以是半個機緣。
剩下半個,得成了蒙家蒙毅才會得到。
錢文覺得,這半個機緣他是得不到了,總不能他跑去鹹陽,敞開胸膛讓蒙恬看胸口虎形墜烙印胎記吧,太羞恥了。
再說,他可沒易小川那麼多好運的巧合。
易小川肋骨骨折了兩根,已經接上了,感謝賊人大頭領就給了他一棍,要不真就GG了。
給易小川治療後,他們就再次上路了。
他們離終點目的地,沛縣不遠了。
“老……老公嚐嚐這個。”一旁素素叫著古怪,不適道。
錢文接過素素遞來了一塊糕點,扔進嘴裏,嘟囔不清道,“謝謝老婆,好吃。”
“錢郎,這什麼老公非要叫麼?”身旁的呂雉給錢文擦了擦嘴角上的碎末,皺著細眉問道。
“雉兒老婆,這是我家鄉稱呼自己另一半的稱呼。”錢文享受著呂家雙珠的細心照顧,笑著說道。
“這老公老婆的總感覺怪怪的。”一旁呂素瞄了姐姐一眼,小聲道。
“叫習慣就好了,素素老婆,我想聽伱叫我老公,多叫幾聲。”錢文拉著一旁呂素的纖纖細手。
一旁呂雉還在,呂素臉一紅,可還是滿足錢文的私欲,小聲柔柔道,“老公。”
“素素老婆真可愛。”錢文說著,也拉起呂雉的手,“雉兒老婆,我也想聽你叫。”
呂雉白了他一眼,可還是大大方方道,“老公~”
聲音嫵媚勾人,錢文如飲甘泉。
呂家雙珠,姐妹花入懷,錢文讚美古代的優良傳統。
在錢文和老狐狸呂公博弈後,呂公認可了他,把女兒許配給他,就一點沒拖拉,找了個機會跟呂雉,呂素聊了。
怎麼聊的他不知道,反正至那以後他和呂雉,呂素姐妹是名正言順了。
呂雉和呂素也都很乖,一點沒針鋒相對的意思。
現在是姐姐呂雉為主,妹妹呂素為輔。
錢文陷入了溫柔陣。
錢文暗想,這一定是老狐狸嶽丈呂公出的主意。
不過,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