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過舒服的。”
說完,在保姆阿姨打電話叫小區保安的時候,她機敏的跑了。
她知道自己來的目的。
她跟了莊嚴兩年,可前段時間才知道莊嚴原來已經結婚了,把她耍了,還口口聲聲說會娶自己,什麼工作忙,自己照顧好自己。
她就是大傻子。
在知道真實情況後,她今天來就是報複的,騙她錢,騙她人,好啊,我讓你全家不得安生。
剛剛的話,就是她故意喊的,她看了寄給自己的信封才知道,莊嚴原來是個妻管嚴,真是她瞎了眼。
年輕女子和跑來的小區保安擦肩而過,她下一個目標莊嚴嶽父公司。
同時,袁湘莉的電腦郵箱中,出現了一份關於李威叫莊嚴,和他沾花惹草的名單。
第二天。
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脖子上多了幾道抓痕的莊嚴。
剛剛到公司,就遇到了麻煩。
被兩個女的追著打,前台圍了好多同事在圍觀,竊竊私語。
臉上又多了幾道抓痕,臉色鐵青。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把這兩個瘋婆子弄走。”
他已經煩透了,家裏挨打就算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也不知道誰給袁湘莉發的郵件,給他敞開的明明白白。
不過還好袁湘莉對他還有感情,摸摸臉上的傷痕,他還能應付。
就是這套用莊嚴的名字,讓他有些難解釋。
可他還沒回過神,剛剛到公司,在自己的地盤,就讓兩個瘋婆子打了。
定睛一看,熟人。
他一驚,她們怎麼找到他的?
不過隨即,巴掌呼在臉上,他怒了。
不就是當處應急,拿了幾萬塊錢嘛!
怒火上頭。
公司前台處,圍著一群人,看著追追打打的三人。
“聽那兩個女的喊,好像是莊總的前女友吧?”一路過,圍觀的員工小聲道。
“嗯,好像分開有段時間了。”身旁同事迎合。
“那還鬧什麼,不都分手了嘛?”一同事好奇問道。
“你剛剛來不知道,你仔細聽。
莊總好像分手的時候,卷走她們一筆錢,現在要錢,打渣男來了。”有看全過程的同事講解道。
“嘶,這麼不地道麼?真的假的,好歹是老總啊,一年上百萬收入,在乎這個?”
“不知道,聽這兩個姑娘口語,應該是外地來京城打工的。”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保安來了,趕緊走,別瞎議論。”
很快,兩個追著打莊嚴的年輕女子被保安製服了。
莊嚴還人模狗樣的罵罵咧咧,說不認識這兩個瘋婆子。
而兩個年輕女子咬牙切齒的罵著他,說要報警。
莊嚴聞言,眼神忽閃,剛剛還鐵青的臉色一下變了,有想和兩個年輕女子單聊的意思,可圍觀人太多,他暫時止住了。
沒一會,前台處安靜了,兩個鬧事的女子被趕了出去。
而莊嚴沒一會從自己的辦公室消失了。
在不遠處的飲品店裏。
莊嚴咬牙看著對麵兩個年輕女子,“你們要多少。”
他近幾年用莊嚴這個身份得到了很多的好處,嚐到了甜頭,他不敢讓警察介入,丟了這個身份。
第三天。
莊嚴已經焦頭爛額了,沒哄好,家裏的那位太上皇把他趕出了家門。
可他還沒弄到自己想要的,還受了這麼多年的氣,他怎麼可能輕飄飄離婚。
他要想辦法哄好袁湘莉。
莊嚴又帶著臉上的新傷痕,手臂上的咬痕到公司了。
袁湘莉老爸公司。
這裏錢文專門照顧了。
請來專業的演員,讓莊嚴都懼怕的嶽父知道知道他家都發生了什麼。
這幾天發生的,這些女的,都是錢文這段時間找出來的,被莊嚴這個身份騙的,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她們個事實。
她們現在都多多少少帶著仇恨,憤怒,主觀意識尋仇來了。
莊嚴衣食無憂第一步,讓他失去袁湘莉這個妻子的幫助,讓他嶽父家厭惡他。
第四天,李威沒去公司,請假了,他躲在一處酒店中。
他被嶽父打了,頭發少了很多,腿有些瘸,多了隻熊貓眼,也添了不少新傷。
而這個時候錢文在幹什麼?
他在和一人見麵。
徐廣美。
他公司辦公室,徐廣美找來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麼?”錢文動也沒動,坐在辦公椅上,冷冷的看著徐廣美。
徐廣美沒在意的笑了笑,左右望了望,“小文,你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
“有事說事,我沒功夫跟你閑扯。”
徐廣美一僵。
“小文,我這幾年過的也不好,當年我年輕,腦子一熱就跑到了鷹醬,可沒多久,他就徹夜不歸,我才發現他有別的女人。
隻有經曆過失去,痛苦,才知道自己應該珍惜什麼。
小文,我愛果然,你能……”
錢文直接拿起公司工作座機,“喂,叫保安上來。”
沒煽情結束的徐廣美愕然。
“吃到狗屎啦,你知道惡心了。
跳進黃河啦,你知道怕死了。
見到棺材了,你知道有鬼了。
踏馬的,我哥是環保人士麼?非要撿你這個垃圾。
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我這段時間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讓你上來也是看在認識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