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象棋呢。”錢文還沒出聲,果長山就打掩護道。
“就你個臭棋簍子,趕緊別煩小文。”馮蘭芝吐槽道。
果長山已經跑進錢文的房間,藏東西了。
這個房間有張上下床,一個書櫃,一個書桌,他和果然以前的房間,他們搬出去過後,裏麵的東西,布置也沒變,馮蘭芝時不時會進去擦抹一下,可不會隨意動錢文的東西,果長山就把零嘴藏錢文的櫃子裏了。
錢文笑著到客廳找出象棋,開始擺象棋。
沒一會果長山出來了,小心的關好臥室門,嘴裏咀嚼著一根牛肉幹,路過錢文,還給他嘴裏塞了一根。
錢文嚼著,含糊不清小聲道,“您包裝袋藏好。”
果長山手中的包裝袋往口袋裏一裝,拍了拍,得意一笑。
這能藏住?怪不得老被抓,錢文隻想說,您開心就好。
果長山下棋確實一般,還老喜歡跟他悔棋。
馮蘭芝做飯很快,沒一會飯好了。
聞到肉香的果長山一推棋盤,“不玩了。”
“我快贏了。”錢文叫道。
果長山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吃肉了。
錢文無語,象棋裝盒。
飯桌上。
果長山眼裏隻有回鍋肉,錢文也知道他情況,也就不跟他搶了。
隻是馮蘭芝的素菜,確實是有些寡淡了,鹽少,油少的,幸虧他已經習慣了,淡然吃飯中。
馮蘭芝瞪了果長山一眼,然後看向錢文,“小文,你後天抽個時間。”
“啊,您有什麼事麼?”錢文問道。
“媽這段時間不一直跑相親市場嘛,我給你相了一個女博士,你去見見。”馮蘭芝笑容滿麵道。
錢文聞言一點不驚,他已經習慣,果母為了他和果然的終身大事是操碎了心。
果然是懼婚,他是一直沒合適的。
向果母給他們跑相親市場,他們都見怪不怪了,一月總有這麼一次安排。
以前也就順著心意去見見了,不過現在有了桃子。
“媽,我有對象了,晚上要去約會,就不見了。”
果長山頭也沒抬繼續吃回鍋肉,喝鯽魚湯,像什麼都沒聽見,而馮蘭芝一驚,然後很快平靜,“又有對象了,沒事你先談著。
不過媽給你相的這個真不錯,水木畢業,二十七,就比你小兩歲,身段,樣貌都不差。”
一看果父果母態度,錢文就知道他們什麼意思。
“這次是要結婚的,您不用在給我找了,介紹給老哥吧。”錢文吃了口米飯,淡淡道。
聞聲,一下餐桌前寂靜了下來。
接著。
噗~
咳咳咳~
果長山嗆住了,急忙歪頭,咳嗽到一旁。
馮蘭芝一下站起,激動的看著錢文,“結婚?誰?有照片沒,媽給看看,生辰八字。”
錢文已經猜到會這樣了,喝了口水,“正在談,拿下後就帶回來見你們。
還有什麼生辰八字啊,要不來個星座匹配,契合度?”
錢文對果母相親這方麵的敏感,無力吐槽。
要不是這樣,老哥果然怎麼也結婚了。
現在楊桃被他截胡了,這老哥的終身大事,他得肩負起來,果母相中的人太保姆化了,婚前看不出來,婚後太容易情緒化的。
不是不好,而是果然不喜歡這樣的,果然有顆悶騷的心。
“照片也沒有。”果母果父盯向他。
果長山是太想要個孫子孫女玩了。
馮蘭芝是愁兩個好大兒怎麼還不結婚。
“嗯,吃飽了,我回屋午休去了。”錢文擦了擦嘴角,回房間了。
不能多談,要不然會沒完沒了。
果長山,馮蘭芝麵麵相覷。
“你去問問小文。”馮蘭芝吩咐果長山道。
“你怎麼不去。”果長山繼續吃回鍋肉。
錢文明顯不想多說,他這個二兒子一貫很有主意,他才不去撞雷呢。
“別吃了。”馮蘭芝見狀,聞聲,開始收筷子,結束午飯。
果長山舔了舔嘴角,心中得意,‘哼,收晚啦,今天吃的舒坦!’
回屋的錢文,平躺床上,抱著手機,給楊桃發著信息。
“到點了。
我們也是時候聊點成年人該聊的話題了。”
信息發出沒一分鍾,楊桃的信息來了。
“???”
這個回複讓錢文笑了,他回複道,“出來喝點嗎?
我知道一家烤的超棒的燒烤攤。”
沒幾秒,楊桃回了,“嚇我一跳,以為你手機被偷了。”
“嗬嗬,就我這每天三五百的主,誰敢偷我,躲還來不及呢。
晚上不要穿裙子哦,我開機車去接你。
地址發我。”
楊桃工作酒店。
酒店大堂前台。
一身工作裝的楊桃頭微低,嘴角帶笑。
“桃子姐,看什麼呢這麼開心。”一旁的酒店工作小姐妹望了過來。
楊桃急忙收起手機,恢複嚴肅,“家裏信息。”
“不像,桃子姐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小姐妹猜道。
“別瞎猜。”楊桃嬌嗔,嘴角抑製不住的笑意出賣了她。
下午四點多,錢文離開果父果母家,接上在寵物店的三小,回家換衣服,整理形象。
沒一會果然發來信息,內容是他和楊桃晚上見麵的地方。
錢文聳聳肩,他可不會去哪,他和楊桃重新約了地方,西風哥可能要被放鴿子了。
到了點,錢文這次穿上了機車服,拿了兩個機車頭盔。
沒一會,機車駛出小區。
而楊桃一身精心打扮,勾勒著曼妙的身材,在自家小區門口等著錢文的到來。
在另一個餐廳門口,一輛車停於不遠處。
車裏是段西風,薛素梅。
薛素梅正東張西望。
“楊桃怎麼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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