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養雞場,有人從背後襲擊我,猝不及防下我被打暈了,在接著就是在雞棚裏醒來,反擊三個犯罪分子。
至於李飛為什麼去養雞場,我在快到養雞場的時候接到了李飛的電話,告訴了他這些事,他就追過來了。”
聽了錢文的話,蔡永強細細琢磨,這就對上了,加上陳岩的口供,這就是一個栽贓李飛的局。
一個吸毒犯,敲詐一名緝毒警,要錢去買冰糖?這想想都知道有問題。
蔡永強抬頭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錢文,想看看他腦子裏都是什麼,這麼簡單的套都看不出來,還硬生生往裏鑽。
錢文臉頰微微抽搐,蔡永強的目光讓他非常不舒服,他知道宋楊的行為很蠢,毒販敲詐緝毒警,這不是耗子舔貓屁股——送死嘛。
“你好好養傷吧,我去看看李飛。”蔡永強說著起身就往病房外走。
“殺人了~”喧鬧的聲音傳到錢文病房。
蔡永強和錢文的神色一變,抬腿就往外跑。
“你受傷了,不要亂跑,在病房好好休息。”蔡永強攔住錢文,然後急忙往出事的地方跑去。
錢文沒有跟上,遠遠的望去,出事的地方也在三層,不過離他的病房有些遠。
李飛也跑出病房,抬頭望去。
蔡永強往出事的地方跑,白大褂男子推著醫用手推車和他擦肩而過。
推著醫用手推車的白大褂男子,慢慢走到錢文病房前,對門外的錢文輕聲說道,“輸液。”
“哦~”錢文答應道,又看了一眼出事的地方,和李飛打了聲招呼,轉身走進病房。
門外看守的警員注意力都在遠處出事的地方,瞟了一眼白大褂男子,見身穿醫院製服也就沒在意。
到是李飛感覺有哪裏不對。
回房躺在床上的錢文,正在想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沒有注意白大褂男子的動作。
白大褂男子掛上吊瓶,給吊瓶裏打了一針不明液體。
“手伸出來。”白大褂男子說道。
錢文聽話的伸出手,讓白大褂男子紮針。
白大褂男子目光莫名的看了錢文一眼,然後準備紮針。
他剛剛殺了養雞場被逮捕的人,直接一刀封喉。
錢文眉心一皺,剛剛他心髒突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針離錢文胳膊越來越近。
汗毛倒立,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錢文熟悉,昨天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就是這種感覺。
他要大難臨頭了!
錢文猛地扭頭,看向正要給他紮針的白大褂男子,試探問道,“這輸的是什麼,不是剛剛才撤針麼?怎麼還要輸?”
白大褂男子沒有吭聲,繼續紮針。
針越近,錢文心頭的心悸越強烈!
“先別紮了,我去個衛生間,回來在弄。”錢文急忙說道。
白大褂男子停下手中動作,收起針,“好的。”
針遠離了他,可錢文心頭的心悸更強烈了。
白大褂男子右手摸向背後,錢文心髒猛然刺痛,“咳~”他忍不住吭出聲來。
強忍著痛處,錢文不動聲色的伸手摸向枕頭。
直覺預警太強烈了,可以確定給他紮針的醫生有問題。
錢文右手剛剛摸到枕頭,白大褂男子右手猛然抽出,一道白光映入錢文眼中。
太快了,兩人距離就半米,一把尖銳的匕首飛快劃向他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