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
還在沿路尋找鍾曉芹的錢文,聽到魏永興的呼喊聲。
“老板,鍾曉芹小姐在哪!”魏永興指著路邊一個方向。
錢文抬眼望去,鍾曉芹正在雨中蹲著縮成一團。
他一愣然後,“停車~”推門走進暴雨狂風中。
魏永興見狀急忙拿傘跟上,在錢文後麵一直跟著的汪運,也帶著三個保鏢拿傘跑了過去。
雨中的鍾曉芹傷心,想哭,委屈,雨水已經不能讓她的心更冷了。
就在她啜泣時,雨突然不下了。
鍾曉芹秀發濕漉漉的耷拉在臉上,她眯著眼睛,抬起頭。
“曉芹,你怎麼在雨中待著!”錢文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關心。
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蹲在地下縮成一團的鍾曉芹身上,然後攬臂公主抱,抱起鍾曉芹。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淋了雨有些發燒的鍾曉芹著迷。
把瘦瘦弱弱的鍾曉芹抱在懷裏,錢文根本沒感覺出有什麼重量。
魏永興和汪運給錢文和鍾曉芹頭頂打著傘。
煢煢無依,愴然涕下的鍾曉芹感受到了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她剛剛陷入孤寂的心對這絲溫暖神馳。
隻來的急抬頭看一眼錢文,身心疲憊加饑寒交迫的鍾曉芹暈了過去。
看見懷中的鍾曉芹陷入昏迷。
“找最近的酒店,還有給張院長打電話,讓他出診。”
錢文說完抱著鍾曉芹回到車上,司機早就找好了路線,附近正好有一家五星級酒店。
一路錢文抱著臉色蒼白,嘴唇幹裂的鍾曉芹,魏永興和汪運一路開道,打電話。
在總統套中把鍾曉芹小心的平躺放下。
“叫酒店安排兩個手腳麻利的女服務員,給曉芹擦一下身子,注意身上的傷口,還有讓酒店後廚熬薑湯。”錢文接過魏永興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身上的雨水。
“已經吩咐了老板,您剛剛也淋了雨,要不然去泡個澡?”魏永興問道。
“一會吧!”錢文看著躺在床上的鍾曉芹,語氣淡然道。
接著酒店安排了兩個女服務員,錢文看著女服務員拿著熱毛巾要給鍾曉芹擦身子,他才到副浴室衝了個淋浴。
等他吹幹頭發出來,趕來的張院長帶著一位他沒見過的女醫生在客廳等他了。
“不好意思張院長,這種天氣還讓您出診。”錢文抱歉道。
“錢先生客氣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醫院的韓大夫,她是中醫,出診比我更合適。”張院長笑眯眯的說道。
錢文再次感謝,對方安排周到。
和韓大夫問了聲好,然後看向魏永興。
魏永興明白老板什麼意思。
“老板鍾曉芹小姐剛剛已經醒了,我讓人送進去了薑湯。”
錢文點點頭,“張院長和韓大夫麻煩你們陪我等一會。”
“沒事,沒事。”張院長還是笑眯眯的。
“錢先生,剛剛您也淋了雨,要不我給您把把脈?”五十多歲的韓大夫提議道。
錢文當然欣然答應。
韓大夫從自己帶來的醫療箱中取出問診工具。
一番檢查後,韓大夫給出結論,有些發燒,體熱,喝點藥就好了,或者處處汗也行。
錢文微笑感謝,接過魏永興遞來的薑湯,他喝了起來。
好辣!
在主臥已經醒來的鍾曉芹,在兩個女服務員的服侍下有些害羞。
連連擺手說不用,女服務員沒辦法,隻好出門請示了錢文,才退走。
在主臥隱隱約約聽到錢文說話的鍾曉芹,起身換上酒店提供的睡袍,走了出來。
誰知客廳人那麼多,身穿睡袍的她,有些膽怯,看了一眼,又退回。
老奸巨猾的張院長嗬嗬一笑,“錢先生,韓大夫在這裏就可以了,醫院裏還有事,我就先告退了。”
“謝謝張院長。”錢文再次道謝。
魏永興也跟著張院長出去了。
客廳就剩韓大夫和錢文了。
“曉芹出來吧!”錢文喊道。
聞聲的鍾曉芹往外探了探頭,見客廳就兩人了,一位還是上了年紀的女士,也就走了出來。
鍾曉芹坐下,錢文給介紹,“這位是韓大夫,你剛剛淋了雨,又昏迷,讓韓大夫給你看看。”
鍾曉芹看了看麵前坐著的韓大夫,眨了眨眼睛,醫生上門服務。
她也就是在電視裏見過,不過想了想錢文,也就理解了。
“鍾曉芹小姐,請您伸出手,我給你把把脈。”
鍾曉芹也沒什麼大事,她的昏迷是因為淋雨太久,加上氣急攻心,一時之間照成的,沒什麼大礙。
韓大夫還給鍾曉芹檢查了一下擦傷,也沒什麼大礙。
給留了藥膏,感冒藥就退走了,錢文讓魏永興送送。
等客廳就剩下了錢文和鍾曉芹兩人,鍾曉芹身上隻穿著酒店提供的內衣套著睡袍,不自覺的臉色有些泛紅,本就有些發燒引起的臉紅現在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