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呀!”
“是我。”丁萌含糊的應道。
這會兒,他讓客棧老板兩口子給堵在了路口,隻能在兔子紅燒肉的提醒之下順勢敲響拐角處的房門。
換成大堂裏沒那麼多妖魔鬼怪,丁萌準一刀讓他們兩口子離。
吱呀……
房門打開來,約莫三四十歲的女人開門,皮膚光潔水嫩不輸少女,她的身上披著圍裙,身上帶著淡淡香水味道,她個子不高,生得豐腴,柳葉彎眉下,一水的桃花眼,掩蓋不了那一抹動人風情。
“你是誰啊?”
女人瞥了眼丁萌問道。
丁萌正找著借口,但此時,女人吸了吸鼻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您就是謝先生吧?快請進,快請進,我們家那口子可算把您給請來啦。”女人側身讓丁萌進屋,“喲,老板老板娘,請好了您。”
異心同體的老板娘摟著小白臉,吧唧親了一口,瞥了眼女人,頗為得意的樣子。
老板則有些尷尬的點頭:“快走吧,別打擾人瞧病。”
老板娘抬頭橫了老板一眼,啐道:“是瞧病,是烈火燒心的病。”
說罷,這兩口子摟著各自的姘頭下樓去了。
女人關上房門,她舔了舔嘴唇,看向丁萌的眼神,頗有一種急不可耐的味道。
哪怕是瞎子也能感受到女人釋放出的挑逗與勾引的氣息。
顯然,這是一枝已經伸出牆頭的紅杏。
這會兒正好比是幹柴烈火,隻等一點兒火星子,便會噗的一聲,將兩個人的衣服都燒得精光。
丁萌向來禁不住考驗,乃至於當初肖芙蓉主動獻身,他在冷靜過後,還是想著回去和她睡覺,隻不過黑虎船的靈智不知怎的,把他引到了另一個房間,這才沒成行。
而今丁萌還能堅守住,隻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知道,這家客棧的客人除了他之外,都是些妖魔鬼怪,那麼眼前的女人,很大可能也都是那些玩意兒。
倒不是排斥狐狸精之類的妖女,丁萌單純是害怕自己讓人吃幹麻盡。
“喲,瞧我這人,婦道人家不懂禮儀,先生您稍等,奴家去去就來。”
丁萌目送著女人,刻意的在他麵前扭動纖細的腰肢走進裏屋。
這還是間套房。
丁萌深吸口氣,嘴裏嘀咕著:“可不能拿這種東西考驗老幹部啊,怎麼可能把持得住啊。”
他的聲音似乎被兔子聽見了,紅燒肉從他肩上一躍而下,毛絨絨的前爪在丁萌麵前比劃著。
默契這種東西,很難說清楚,丁萌也很驚訝,他居然理解了紅燒肉的意思。
“你是說銅牌?”
銅牌丁萌有兩枚,兔子說的是哪一枚,不言而喻。
丁萌手中一閃,將虎口吞滅銅牌從嗉囊之中取出,這玩意兒的功能丁萌是體會過了,和手機類似。
聽兔子主人的話,它還有一個高大上的名字,蕩妖錄。
它,難道除了打電話,讓人做噩夢之外,還有別的什麼特殊效果?
可他既沒有什麼靈氣內力之類的,可以往這蕩妖錄裏輸,總不能是滴血吧。
兔子見丁萌搗鼓了半天銅牌,甩了一個明顯的白眼,抬起兔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貼胸口?早說啊。”
丁萌已經讓這兔子搞得麻木了,反正在得到嗉囊之前他也是將銅牌貼肉放在胸前的,這會兒試一試也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