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醫院人不多,兩人在院中閑逛了一會,王霖輝問了餘良自己受傷後案情的發展過程。

“餘哥,1月21日那天,在第四起墜樓案發生的現場,那個神秘男人的事你還記得麼?”

“記得。”

“如果沒有他的出現,後來的一切可能都會改寫,但我們好像都把他給忘了。當時目睹那一幕的人不少,有些人試圖用手機拍照錄像,但他們所有人拍出來的照片都像一張曝光的膠片,”王霖輝說,“冬天穀三個門都裝了攝像頭,停車場出口也裝了攝像頭,所以隻要從地麵進出冬天穀就會被拍到,昨天蘇隊長告訴我,在調查錄像的時候,發現東門的攝像頭也出現了那種曝光的情況,時間非常短,隻有零點一秒左右,以致於技術科的同事們都差點沒有發現。那鏡頭出現的時間正好是女人跳樓前後,蘇隊長說,那多半就是那個無法被影像設備捕捉的神秘男人進入和離開冬天穀導致的。”

“蘇長歌還有和你說別的麼?”

“我問他那個男人是誰,他說反正案子也破了,不用去管他了。”

“哦。”

“餘哥,”王霖輝頓了頓,“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其實那個男人也是你吧?”

餘良笑了笑,沒有說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