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聲嘶力竭,瘋狂至極,狂亂的揮舞著拳頭,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唐雪兒憑什麼說她是到人間天堂去伺候男人的?歐陽燁赫又憑什麼拿冷水衝她?她是個人,不是個物體,他們有什麼資格來侮辱她!
“好了,別鬧了。”歐陽燁赫擰眉,控製住掙紮不休的唐柯,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大手繞到她的身後,一下一下帶著安撫性的拍打著。
“放開我,你放開我!”唐柯不願服輸的想要掙脫出男人的懷抱,重新惹氣了歐陽燁赫的怒氣。既然用言語說不通,那就直接用行動讓她安靜下來吧!
鋪天蓋地的吻住她,從掙紮到屈服,軟了身子乖順的躺在他的懷裏,任他予取予求。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歐陽燁赫才大發善心的放過她。
“聽話了,不鬧了?”他抱著她輕聲低問,墨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紅唇,勢有她再不聽話就再重來一次的架勢。
她不做聲,將頭埋在他的懷裏,好半天了才用鼻子發出了一個“嗯“的音調。
“你乖一點,大半夜的,你不睡人家還要睡呢。”歐陽燁赫勾唇,淡淡一笑,摟住她的腰肢躺下。
唐柯的意識已經漸漸清醒下來,她能很明顯的感覺男人的火熱還抵在她的身後,她不舒服的動了動,可是好像有點適得其反……
“我,我已經不難受了……”她低低的道。剛才她是被情欲控製了理智,現在,要她清醒著承受他的欲望,則是另一回事。
過河拆橋的可惡女人!歐陽燁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她不由得心悸,無力的咬著下唇,她現在是她的奴隸,又有身子資格去拒絕?
“你——”她剛伸出手去,男人已經起身去了浴室,緊接著便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他竟然不強迫自己?唐柯不由的詫異,但是她今晚消耗的體力實在是太多了,她沒有心思再去思考,漸漸的入眠……
昏睡中,她感覺男人從浴室裏麵出來,抱住她,身子冰冷。她想要逃,卻被他禁錮的死死的好半天兩個人的身體才慢慢的熱起來……
黑暗中,歐陽燁赫睜開眼,黑墨的眸子裏泛著冷光。他盯著在他懷裏入眠的女人,手指輕柔的在她臉頰上撫摸。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癡迷與愛憐,似在看她,又像是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人……
“楠兒……”他沙啞著喚道,最終卻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抱緊懷裏的人兒,閉上了眼。
誰是楠兒?待身邊的男人呼吸變得均勻以後,唐柯偷偷的睜開眼來。
剛才那一聲深深的歎息,包含了太多情緒在內,有溫柔,有愛憐,有寵溺……
那個叫楠兒的人,是他心中所愛嗎?
夜已深,人已眠。
第二天清晨,有準確時間感的歐陽燁赫如往常一般,早晨七點便已經睜開眼,洗漱,刷牙,係領帶,每一件都一絲不苟的完成。
床上的女人還在熟睡之中,眉頭微皺,似乎在夢中也有解不開的憂愁。
歐陽燁赫坐了下來,手掌輕輕撫摸一遍,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意。
她能帶給他驚喜,引起他的欲望,讓他想要將她一輩子都帶在身邊。將她帶在身邊,好好調教,滿足他霸道強勢的心和處事手法。僅僅隻是這麼想一想,心裏的某一處便已經開始柔軟的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