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了彈煙灰,唐柯再抬頭時,已不見了白霜的蹤影。是終於忍不住,去找那個男人彙報了嗎?
其實,這些對於她來說算什麼?早幾年,她就已經出入於各大酒吧會所了。一個年輕的女子,要想快速的賺更多的錢,能有什麼辦法?唯一的出入便是到酒吧來當歌手,舞女。雖然她一直有自己的矜持,但也總免不了有客人們毛手毛腳的,久而久之,煙、酒,這些對她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身子突然開始燥熱起來,許是很久沒來,被感染了吧。唐柯無所謂的笑了笑,想要起身再去一趟洗手間。
“美女,陪哥幾個玩玩?”幾個痞裏痞氣的混混盯上了她。
“滾開!”厭惡的推開,胳膊卻已被人拉住。
“喲,小妞脾氣夠大的呀?乖乖的,陪哥幾個玩一玩就放過你。”混混拉住她的胳膊,毛手毛腳的上下輕薄。
她無法忍受的皺眉,隨手拿起桌邊的一個酒瓶“轟!”的一聲砸了下去。頓時,血流如注,到處都彌漫著刺眼的鮮紅。
“賤人,你敢砸老子,兄弟們,給老子上!”被砸破頭的混混的暴怒的大吼,一腳將唐柯踹倒在地。他的兄弟們也很快的圍了上來。
恨,她恨被人罵賤人,恨有人圍著她!
“滾,滾,你們給我滾開!”她幾近瘋狂的尖聲大叫
熱,好熱,身子越來的越燥熱,全身上下的血幾乎都湧上頭頂,折磨的她小聲的抽噎起來。
她害怕被人圍在一起歧視的目光和嘲笑的濫罵聲……她抱住頭蹲在地上,淚流滿麵,想要求救,卻不知道喊誰的名字。如同夢境一般,她拚命的逃跑,永沒有一個盡頭。
“唐柯。”威嚴帶著壓迫性的男人靠近,微微皺眉,薄唇緊抿,深邃的黑眸盯著頭埋進腿彎縮成一團的唐柯。
是誰在叫她?是誰?
唐柯下意識的想要抬起頭來,可是心底的恐懼讓她將頭埋的更深。隻要看不見,就不會再有傷害,她想要如鴕鳥一樣將自己保護起來。
“唐柯!”男人不悅的皺眉,向前走了一步又很快的停住。他的聲音冰冷,黑眸裏閃過一抹暴虐。
她的身子一縮,似是害怕,但卻抬起了頭,淚痕斑駁。
“過來。”歐陽燁赫腳步不移,朝她伸出手,不怒自威。他如鐵般堅硬的下巴,線條分明,此時更加顯得冷硬。渾身散發出的強勢霸道氣質,很難讓人不聽從他的命令行事。
“歐陽,歐陽燁赫……”唐柯啞著嗓子,輕輕的張口,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過來,唐柯。”歐陽燁赫強勢的命令。
他買了她身體七天的所有權,她是他的奴,同時,他也是她的男人,雖然隻有七天。唐柯努力平複身體的燥熱和雜亂的思緒,站起身來。
歐陽燁赫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唐柯踉蹌著步伐,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即使她差點摔倒在地,他也沒有伸出手去扶。他要她心甘情願的,一步一步的回到他的身邊。
幾乎是一觸碰到歐陽燁赫的手,唐柯就軟了身子,倒在了他的懷裏。她真的好難受,好難受……有誰能來救救她?把他從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救出來;治好母親的病,把她從唐家私生女這個被人歧視的名頭下解救出來。
懷裏的女子眼神迷離,眼角掛著淚珠,紅唇更是鮮豔欲滴,領口的衣服已經被扯開,有一股糜亂的氣息充斥。
昨夜的她,如一隻小鹿一般,青澀的想要討好他,引誘他,可以今晚的她,卻又帶著一股風月氣息,愈加的撩人。
小妖精,她到底還有多少個麵孔是他沒有見識過的!
歐陽燁赫深邃的黑眸微微眯住,掃視了周圍一圈,見有不少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懷裏的人兒,怒火更甚,他真不該放她出來勾引人!
“為什麼喝了這麼多酒?”撲鼻的酒味,讓他更加的不悅,大手扣住她的腰,卻又發現她的身體無比火燙。
“你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熱?”他挑眉,再看懷裏女熱難耐的模樣,眼裏火光衝天!
該死的,她明顯是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