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容易就能找到變身原因的?”蘇源好笑地看了一眼蘇夢源。目光落在她那經過偽裝,但仔細看卻仍舊有一絲微妙隆起的胸脯上。
伸手在上麵撫摸了下,根據她的經驗,這應當有A罩杯的份量了。“姐姐,你幹嘛呢!”蘇夢源被她突襲了下,麵頰有些暈紅地嗔道。
蘇源嘿嘿一陣壞笑,一把攬住蘇夢源的蠻腰,哈著氣道:“不錯嘛,胸部一點一點變大了。”
調侃的語氣惹得蘇夢源奮力的掙紮,目光剮了一眼,沒好氣道:“姐姐你怎麼會喜歡這種調調,調戲我很有趣嗎?還是說玩弄以前的自己很開心?”
“開不開心你自己知道啊,咱們倆誰跟誰,都是同一人呢!”蘇源輕輕擁著蘇夢源,嘴上仍舊輕佻地說著,但實際上卻沒有更多的動作。
“你們兩個,一見麵了就開始鬥嘴!”夏琳扉悠悠笑了起來,眼前兩女一個成熟嫵媚,一個卻還青澀嬌嫩,站在一起就像一幅畫一樣,真想拿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
“夏姐姐,這個壞女人不跟我說實情,你來告訴我吧。”
因為三番五次的調戲於自己,在蘇夢源眼中“未來的自己”儼然成了壞女人,看起來還是夏琳扉比較靠譜。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知道夏琳扉是一個比較嚴謹客觀的人,斷然不會合著蘇源一起欺負自己。
夏琳扉點了點頭道:“這次我和你姐姐去滬城,雖然最終沒能找到那二十二本實驗記錄本,但收獲還是蠻大的。”
接著夏琳扉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原來古老頭研究的細胞果然是來自你們身上的,具體原因可能是你們的爸爸在你們剛出生的時候,就有預感你們將來會變身,於是找到了滬城的古老頭,委托他對你們的細胞進行研究。”
“經過一番努力,華東理工方麵同意了他的委托。四月底,研究項目正式啟動,六月初,探索性的實驗在華東理工大學實驗室裏開始展開,十月初,古教授遇到了研究的瓶頸,所有細胞因為某種原因盡數死亡。隨後你們的爸爸又寄了一份樣本過去,驗證性培養後排除了外部毒性汙染的可能。”
蘇源接著夏琳扉的話,繼續道:“不是外部汙染的原因,那就是細胞或者實驗方案本身出了問題,古老頭決定推翻前麵四個多月的研究,從最基本的培養基開始重新設計實驗,經過一個月的優化,到十一月底,終於配製出了一個可以讓細胞正常生長的培養基。”
“雖然這種培養基仍然無法讓細胞快速的生長,較之培養一般細胞的速度要慢了差不多五倍,但可能真是我們的細胞存在特殊性,這已經是他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十一月底,培養基優化完成,初步確定了整個實驗的培養環境。十二月一個月的時間裏,古老頭又對培養工藝進行了少許優化。
與此同時,為了更加方便的展開對細胞的具體分析,由高鵬出資對滬城細胞生物學研究所進行設備升級,由於古仕國在研究領域的偌大名聲,升級完畢的細胞生物學研究所由古仕國出任所長之職,此次調任顯得順理成章,沒有任何不和諧的聲音。
於是1993年年底,古老頭離開華東理工大學,帶了幾個研究生到新的工作場地繼續展開研究。
此後研究所又與其它幾個研究所合並,組建了中科院滬城生命科學研究院,古仕國擔任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兼任分子生物學國家重點實驗室負責人,那時候對細胞的分析正好進入分子階段。
再之後,也就是1995年,轉任幹細胞重點實驗室負責人,那時古老頭的研究步入到幹細胞階段。
“換句話說,從1993年接到爸爸的委托開始,古老頭的所有職務調動都是伴隨研究的進展而動的,因為研究進展到了那一步,所以他的工作環境也就變得同步跟上研究的進度!”
“那時候爸爸已經不在了,這些應該都是他身前做的布置。”
聽完蘇源的敘述,蘇夢源顯得唏噓不已,她迷惑地問:“可爸爸怎麼知道我們會變身的?難道我們身上真有一種奇怪的遺傳病?”
蘇源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也是讓我覺得十分費解的地方。”
蘇夢源沉默不語了。
夏琳扉道:“1996年底,古老頭正式退休,我認為那時候古老頭的研究應該有了一些眉目,為了避嫌,或者說這個研究進行到後麵他發現了一些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東西,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明麵上宣布退休,終止了這項持續了好幾年研究,讓外界以為他研究失敗!”
蘇源道:“可實際上古老頭卻是施了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將最後的研究搬到了他的家鄉,至於購買儀器的托詞也隻會讓別人以為他是心有不甘,還想要再試一試。如果我沒有推測錯的話,古老頭最終應該完成了這項研究,可是隨後他卻犯病了,因而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成果告知高鵬的遺孀,也就是我們的媽媽。”
“這或許就是古老頭清醒之後最放不下的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