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誰占了誰的便宜(1 / 2)

而今,暮色依舊四合,卻再也沒有程星諾的歸處。遊走在街頭的她一頭栽進那燈光酒色,紅綠相映,令人目眩神迷的地方。

吧台的調酒師是位帥氣可愛的男孩子,見到這樣一位眼光獨特的客人,心裏生出不少喜悅:“您好,請問想要喝哪一種酒呢?”

程星諾一改以往的溫柔恭順,變得恣意灑脫不少,隨意的說:“你最會的酒就好。”

調酒師有些犯難:“可我拿手的是個烈酒。”頓了頓又靦腆的說:“我其實剛來不久,師父隻教了幾樣,我又不夠聰明,隻把烈酒學了個精。如果客人您介意的話,我可以請另外一位調酒師給您調酒。”

程星諾在這個天真浪漫的男孩子身上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曾也像這樣靦腆扭捏的說著大實話,愣然片刻後搖了搖頭:“不用。”

調酒師心中又是一陣歡喜,調酒的時候特別用心。

程星諾喝到酒後才明白調酒師說的烈酒是真的烈,火辣的灼燒感從喉嚨慢慢化開,漸漸地麻木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已記不清喝了多少杯,隻覺得腳像是踩在棉花上,目光渙散迷離得下一秒就會失去意識。

有句俗語是這麼說來著:月色正佳,美人微醉,歹人遂起意。

不過一段短距離的路程,徐容辰卻覺得懷裏的人又軟又香,使得他小心翼翼的怕摔了她。而他從來都是潔身自愛,今天第一次覺得心神蕩漾,且無法平複下來。

一路上懷裏的人很不安分,等他回到房間時額頭已冒了細汗,呼吸也變得微微的急促起來:“你這小東西還真是不老實。”

程星諾早已沒了意識,忍耐力也已經崩塌,所有的行動都是在本能的驅使下進行:“熱……好熱啊……”

徐容辰將人放床上,一個失神下人就被反撲在下方,而壓在上麵的人趁機在他身上胡亂做妖。他眼裏瞬間染上一層霧色,清俊的臉容有著幾分隱忍,低沉沙啞的聲音透著克製:“小東西,你知道自己在惹火嗎?”

程星諾的雙手被鉗製,使勁的扭轉身體掙紮,一心隻想褪去那股要命的燥熱:“可是我熱........熱..........”

徐容辰隻覺得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快速地遍布全身,再從四肢彙聚再心髒,導致心髒停止了兩秒的跳動。不曾想白天那樣溫軟無害的人,現在竟變得這麼的火熱撩人,他不得不在心裏暗罵一句:那些個不是人的東西。

不過,再這樣放任下去,真的會生出事來。

徐容辰一閉眼,再一睜眼,決定翻身做主人:“小東西,等你清醒後,有得你哭的時候!”

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甩出一個漂移停泊,賀朝辭從駕駛室裏利落地走下來,同時不忘副駕駛上的百寶箱。

蔣文楠守在門口,一見賀朝辭本人,匆匆忙上前拉著人就往裏麵衝去,嘴上還碎碎念:“不是說十萬火急嗎,你怎麼來得這麼慢,要是耽誤了太子爺的事,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賀朝辭本來在手術台上,剛一結束就被奪命連環呼叫,一路狂奔過來還要聽蔣文楠念經,當場送了一個白眼,也不管他看沒看到。

蔣文楠有了前頭的血淋淋的教訓,這次再不敢莽撞亂闖,規規矩矩的敲了門,得到同意才進去。

賀朝辭站在一旁麵露驚詫,蔣文楠什麼時候這麼規矩?想了想,肯定是做錯事了,又是一個白眼送上。

兩人進去後又是一驚,麵麵相覷。

而徐容辰衣衫不整的模樣略顯狼狽,懷裏還壓著一個被子裹成粽子的人,臉色陰沉,神情煩躁,明顯是遭了罪憋著氣:“你是騎著蝸牛過來的嗎?”

若換個場景,賀朝辭真想來一句:不,我是坐火箭來的。可惜他沒這個膽,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徐容辰不能招惹,開口解釋著說:“剛好有一台手術,來得是有點晚,我這就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