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外麵回家,到家時間有些晚了,導致更新遲了點,這是趕工出來的,原諒原諒)
黃埔軍校,但凡是讀過幾年書,懂些道理,有些見識的人,應該就沒有不知道這個名字的。
當然,這裏說的是後世。
在那個網絡盛行,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但凡是個中國人,除卻老一輩沒念過書,已及小一輩還未長大的人,絕大多數人應該都是知道黃埔軍校這個名字的。
陳樂道自然也並不例外。
在那個信息大爆炸時代,人們一個月的所見所聞,可能超過了這年代人們一輩子的見聞。
但有一點也是避免不了的。
知道的多,並不代表知道的深。
許許多多的事,大多數人也都隻是聽過一嘴,大概知道有這麼回事而已。
比如對黃埔軍校,許多人都知道這個名字,但真讓他們對黃埔軍校的事情說出一個一二三來,這或許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比較困難的。
甚至最粗淺的,或許隻是知道這麼個名字,知道有這個東西存在,說不定連這是民國的還是當代的軍校都分不清楚。
當然,這種人應當是比較罕見的。
畢竟,常校長這個稱呼,在後世通過網絡,通過各種影視作品,還是比較深入人心的。
但凡多了解那麼一丟丟,就會知道常校長是黃埔軍校的校長。
再稍微對曆史感興趣一些的,或許還會知道人民最敬愛的總理曾經當過黃埔軍校的政治部主任。
政治部主任,這或許就相當於普通大學裏麵的教務處主任吧,是很有分量的。
不太了解的人,或許會把黃埔軍校打上國黨的標簽,給貼上個反麵角色的印記。但這當然有違於事實。
具體的不用多說,這種淺顯的道理,說多了就會被罵摻水。
陳樂道對於黃埔軍校說不上多了解,也談不上啥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多多少少知道那麼一些。
他雖然一直慫恿許文強去讀軍校,但真說起來,他也隻是個半吊子,具體的,還得來問問周文的父親周老爺子。
大白天的,在確定了周繼先今日在家後,陳樂道和許文強以及周文與劉誌輝兩兄弟,到了周
公館。
看著麵前這個和藹中不失氣勢的老人——姑且算是老人吧,其實陳樂道在他腦袋上連白頭發都沒瞧見幾根——陳樂道感覺周老爺子應該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處。
陳樂道和許文強都是第一次來周家,陳樂道顯得隨意一些,許文強則要鄭重一些。
周繼先是早年跟著中山先生做事的人,如今雖然不在國民政府做事,但在國黨內,依舊有著不小的人脈。
許文強是立誌要幹點實事,為這個國家,為這個社會做出自己貢獻的人,麵前這位周老爺子,正是他想要成為的那種人。
因此許文強從踏進周家起,就變得頗為鄭重,不管是走路還是說話,都力求得體。
他在周家這裏的樣子,比輕在馮家時的樣子可是大為不同。
對周老爺子,許文強是出自內心的尊重,至於對馮老頭嘛,許文強的心態更像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周繼先坐在主位,陳樂道和許文強坐在客位,至於周文和劉誌輝,卻是一人趴在沙發背上,一人老老實實的站著。
“周老先生,我們今天的來意,阿文應該已經向你提過了吧。”陳樂道力求客氣地說道。
周繼先還在打量兩人,尤其是對陳樂道,觀察的尤為仔細,甚至眼中似乎還帶著些許的驚詫。
早就聽說這位陳總探長很是年輕,但今日親眼相見,對方的年輕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光看樣貌,這人跟他親兒子周文也就差不多大,隻是身上多了些沉穩的氣質,不像周文那樣顯得毛躁。
周老爺子目光在許文強身上停留了一下,輕輕點著頭。
陳樂道他是知道的,至於陳樂道旁邊這位今天登門的主人公,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看著倒也是一個青年才俊的樣子。
“陳總和許先生的來意,阿文都已經告訴我了。二位放心,推薦信之事,隻是舉手之勞而已,為國薦才,正是我們這些人該做的,斷無推卸之理。”周老爺子輕笑著說。
對陳樂道和許文強,周老爺子不像對三個兒子那樣嚴肅,而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周老爺子早年雖然也是革命者,但更多的是在經濟上出力,追根究底,他還是商人多於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