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共鳴程度數值的計算結果為51.368%,地點好像是在...卡默洛特公園。”一名花白頭發的黑人科學家彙報道。
“真有趣,怎麼會在那種地方?”威廉醫生越來越感到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達到如此高程度的共鳴?
“尚且不清楚......”黑人科學家撓撓頭,“我們對共鳴現象研究的也很少,我們甚至不知道這種現象如何產生的,所以我推測也許是哪個人白日做夢睡路上,碰巧發生共鳴了吧?”
“能不能嚴謹些?產生高程度共鳴的人隻有那些妄想症和自閉症患者,或是一些心靈極度脆弱或意誌極度堅強的人。”威廉醫生不喜歡這麼關鍵的場合說笑,“既然不知道具體原因,那就快去找到那個發生共鳴的人,把他帶過來。”
德川神奈忽然站了起來,臉上洋溢著類似追捕獵物的興奮,“找人嗎?那你交給我的部下就好了。”他扔掉了擦拭武士刀的手帕,在空中輕輕揮舞了幾刀,留下一道道轉瞬即逝的殘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我的‘家臣’們會很樂意去‘找人’的。”
“哦,那你可得管好你所謂的‘家臣’,別把這重要的待研究對象給弄出個三長兩短來。”威廉醫生提醒道。
“當然,他頂多會受到些精神上的創傷,不會有三長兩短。”
卡默洛特公園的靶場內,三十名大學生正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變故,紈絝子弟馬修憑借自己的武力企圖對邱沐霖實施暴力。
有的人想要勸阻,但卻不敢接近,有的人悄悄靠近,卻隻是拿起手機準備錄像拍照。
隻有愛麗絲在拚命阻止馬修,但是馬修也許是下了鐵的決心,他從未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射箭輸給一個毫無運動細胞的廢物,即便是心愛的女孩阻止他,他也要狠狠教訓這個小子不可!
忽然,他感覺邱沐霖的表情第二次改變了,就像剛剛射箭時那樣,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自信而堅毅的樣子。
馬修一驚,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怎麼這麼一反常態,和平時判若兩人?
下一刻,更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馬修疑惑的同時,邱沐霖開口說話了,“你最好從我身上起來,不然我會讓你被動性的飛出去。”
“你在說什麼?!”馬修剛剛凶悍的氣勢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焦慮,這慫貨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囂張,不對勁!
“我在說,你給我起來。”
邱沐霖忽然抓住了馬修掐著他脖子的左手,五指狠狠一擰,一種被打了烙印的痛覺瞬間如電流般傳遍了馬修的整個神經!
他感覺到了兩股力量同時施加於同一個位置,前一個力量小得可憐,而後一種力量則如同是堅硬的鐵鉗,死死禁錮住他的手腕。
“你!”馬修立刻痛得大呼小叫,拚命把手往後拉扯,擺脫邱沐霖五指的束縛。
愛麗絲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馬修一把推開,差點摔倒。周圍拍照的人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匆匆的後退。
“啊...沐霖同學...你怎麼了?!”愛麗絲很快站穩步伐,卻看到邱沐霖此時正帶著一種高度的興奮,全身灼燒般地顫抖了起來。他另一手又揪住了馬修的衣領,就好像兔子舉起了大象,他隻用一隻手便強迫馬修站立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人力量還真是脆弱哎,就這樣還敢恃強淩弱?
邱沐霖的潛意識中響起了這個聲音。他在眾目睽睽中,仿佛臥龍蘇醒,與馬修一同站了起來。
馬修眼中仿佛看到了怪物,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
“製裁你的人。”邱沐霖一腳命中馬修的膝蓋,在他來不及喊痛的同時,又是一記重拳攻向他的腹部,打得他彎下腰板,“我基德……”邱沐霖狠狠一個上勾拳,打碎了馬修的門牙,“最看不慣別人恃強淩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