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狐疑的看了眼薛安琪,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秦泰有些猶豫道。

倒不是認為薛安琪在搞什麼惡作劇,實在是這種說法在邏輯上有些太過離譜。

不過話說回來,正如薛安琪所說,與陳彩月這段時間的頻繁接觸來看,秦泰並不是不能夠感受到自陳彩月身上偶爾傳遞出來的某種暗示亦或是好意,畢竟他又不是一個木頭人。

隻是對他來說,這些事情,還不在他目前的考慮範圍之內。

因此,大部分的情況下,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作不知道。

“其他的事情我不敢保證,但這件事我很肯定。”

迎著秦泰的目光,薛安琪舉著手,信誓旦旦的打包票道。

“那我去試試?將這件事說開?”

挑了挑眉『毛』,秦泰再三猶豫之後,遲疑道。

之所以這樣決定,他也是在經過仔細斟酌之後,覺得薛安琪說得似乎有些道理,並不是單純受到了她的蠱『惑』。

在秦泰看來,醫學係統都找不出陳彩月的病因,情況無非兩種。

一種就是,這個病確實很蹊蹺,超出了醫學係統的能力範圍,但這種情況的概率極小。

另一種可能,就正是像薛安琪所說的那樣,陳彩月的病是裝出來的,或許她確實有點輕微的頭疼,隻是沒有表現的那麼嚴重。

這兩種情況對比之後,秦泰出於對醫學係統的信任,自然更多是相信第二種可能『性』。

“加油!”

見狀,薛安琪鼓勵的看了眼秦泰,給他助威打氣道。

帶著她的加油鼓勁,秦泰以一種自己都覺得很奇怪的情緒推開了病房的大門。

“你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迎著陳彩月的目光,秦泰走到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嗯……沒一開始那麼痛了。”

見到是他,陳彩月的戒備鬆懈下來,手背搭在自己的額頭上,眼神十分的朦朧,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

“這就好。”

秦泰點了點頭,隨後他搓了搓雙手,臉上難得的顯『露』出幾分的窘迫,張了張口,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來。

實在是這個話題過於曖昧了些,秦泰活了也有二十多年,不看他經常在萬花叢中過,事實上不過是個情場初哥罷了。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以咱倆的關係還用得著藏著掖著嗎?”

或許是不經意看到了秦泰的表情,陳彩月刮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因為自身狀況的原因,此刻的她少了幾分平日裏的明媚與玩鬧,那樣空寂的樣子仿佛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一般。

“那個我就直接說了啊!”

聞言,秦泰神情一斂,認真的提前給陳彩月打了個預防針,然後便是在陳彩月那一副靜候下文的

目光當中,鼓足了勇氣,說出了一句與自己的鄭重並不怎麼相符的話,道:“你真的是一個好姑娘……”

原本是秦泰是打算直接了當說出自己想法的,可當觸及到陳彩月那平靜的目光時,怕突兀的拒絕傷了她的心,所以便選擇委婉了一些的措辭,發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