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寒氣都是因深藏在你體內的寒流引起的,也是因為它們的存在才潛移默化的改變了你的身體與『性』格。”

夜『色』漸漸的濃鬱,別墅白『色』漆牆攀附的爬山虎上點綴的彩燈閃爍,四下有著此起彼伏的蟲鳴,在花園的中央,一方噴泉在彩燈的照樣下正噴灑出五顏六『色』的水彩。

至於洋樓的大廳裏,當鍾樓敲過七下之後,代表著時辰刻度的指針正好跳在了七點的位置。

王若蘊雙目緊閉躺在沙發上,此刻的她臉頰『潮』紅,汗如雨下,胸膛急速起伏的同時,唇角也是隨之一張一合不斷開闔著,發出急促的喘息聲以及若蚊蠅一般的囈語。

一旁的秦泰跪坐在她的身旁,雙手撫『摸』著王若蘊的小腹,在那光滑的幾乎一手就能掌握的敏感地帶上肆意『揉』捏著。

“不過呢,隻要引導適當,再加上調理,你體內的寒流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稀薄,同時你體表的溫度也會逐漸升溫,恢複到正常人的水準,這一增一減足以徹底根除盤踞在你身體當中的隱患。”

隨著秦泰的手指輕『揉』暗撚,整個按摩治療的手法也愈發變得熟練,信手拈來,同時他也是一邊口若懸河,不斷向王若蘊解釋著這其中的原理,試圖用自己的聲音來壓過那攝人心魂,令他忍不住要心生欲念的聲音。

“所以,往後你自己有空的話,也大可按照我的做法自己給自己按摩,雖然因為手法的不同,可能受益並不高,但隻要扼製它的滋生,那也是對於治愈的一個重要幫助。”

也不管王若蘊聽沒聽進去,或者說這個狀態下的她能不能夠聽進去,秦泰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他一臉的老神實在,此刻仿佛不是一個按摩的,而是像那些吃齋念佛的佛棍,念叨的將心神都轉移到了醫理之上。

當然,這種辦法也算是顯而易見的,秦泰雖然還能夠聽到那種聲音,卻不至於再想入非非當中。

“好了!”

這樣又是過去了片刻,秦泰手掌在王若蘊小腹之上輕輕拍了一下之後,收攏了五指,同時替她半卷的襯衫拉了下來。

隨著秦泰的按摩停止,王若蘊哼哼唧唧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慢慢停止了下來,她略有羞赧的半開眼簾,紅唇之間也是吐氣如蘭。

與此同時,她感受到了自己小腹的位置一陣陣暖暖的感覺,就好似有一團自內而外的篝火燃燒著,傳遞著溫熱的同時卻也無多少灼熱感,至於原本的那股冷冽,早就消弭無影了。

“這一次已經差不多了,下一次再叫我就行。”

秦泰站起身來,看著正躺著的王若蘊,她身上那淩『亂』的衣角以及被汗水浸濕後貼在鬢角的發絲,這一副仿佛大戰過一場的模樣,連忙壓下心中的衝動,撇過

頭去告辭道。

“好,我送你!”

聞言,王若蘊也是從躺著的姿勢坐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儀容,盡量以足夠平靜的目光看向秦泰,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緊接著,倆人一前一後出了洋樓,待別墅大門開了之後,秦泰這才與王若蘊再度揮手告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