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日 星期二
微風
看來人說酒後亂xing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前些日子那次‘壞事’仍讓我心有餘悸。幸好幸好,昨天晚上平安度過,沒幹什麼‘壞事’……
隻是溫香軟玉在懷,我居然沒有半點興奮……不會是我的潛意識裏已經認可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實了吧!丫的。
這段日子請假著實太多了一點,自覺功課拉下來不少。既然已經答應了父母要爭氣,那就要優秀地完成學業。也許是有了覺悟的原因吧,同樣是學習一樣的課程,卻感覺以前覺得比較複雜的問題是那麼簡單易懂。吃過午飯後和婉菲去情人林纏mian一陣,世間為人所稱頌的幸福莫過如此。
在情人林以外的看見了方拓與任雪緋,這對歡喜冤家也會在課餘時間‘打情罵俏’?等他們走近的時候才聽清兩人仍是在爭論那些個‘恒古不變’的話題——娃娃親真是害人不淺……
兩人在爭論著誰誰誰應該怎樣怎樣的問題時發現了親昵中的我與婉菲。還好我與婉菲經過上次得來的經驗,並沒在這公共場合作出‘超越同性間正常友誼’的舉動。女人之間的親昵在別人眼裏最多最多就是非常要好的姐妹而已。
和他們打了招呼後坐到一起,聊著聊就聊到了最近學校裏發生的事。
任雪緋說大前天Q大來了個成功學的講師,講得好極了,而且那講師年輕並且很帥,口才又好。
小丫頭說話還是如以前般不經大腦,要是方拓真對她有意思的話,她在他麵前眼冒星星地說另一個男人如何如何優秀會招來他的什麼感想,反正我在看到何歡對婉菲示愛時無名業火可是直燒九重天。婉菲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打她主意!
方拓對任雪緋或許真的沒什麼意思吧,聽見了小丫頭那般說道隻是撇撇嘴說:“沒什麼了不起的,他自己的成功還比不上我方家呢!你要是對他有興趣去煩他吧,少來我麵前晃來晃去的礙眼。”
這話說得不帶半點煙火,氣得小丫頭嘴巴撅得老高,方拓則直接視而不見。
婉菲被這對歡喜冤家逗得咯咯笑了起來,趴在我耳邊低聲說:“這男同學還真有趣,要真討厭雪緋的話怎麼不把她趕走?要真趕不走他還不會躲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都是有口無心的家夥……”
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按這形勢看歐陽蘇雪是沒什麼希望了。婉菲在我身邊的呢喃引起了任雪緋的注意,說:“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是不是在說人家什麼壞話?”
對於任雪緋的無厘頭說道我隻能無語。婉菲笑答說:“沒說你們壞話啊,我們隻是在商量要不要去聽聽你說的那個講師的課。”
“好啊,這幾天下午他都會在會堂講。真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什麼魅力哦,連教授都給他讓路……”說著任雪緋的眼睛裏又冒出了星星。
既然教授都不說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下午我們四個早早的就到了會堂,那時候還沒什麼人,就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
等上課的鈴聲想起的時,那的講師才踏著鈴聲進了會堂。講師是個二十五六歲年紀的男子,的確很年輕,長得也的確很帥,一米八多的個頭,大概是混血吧,眼睛不是純粹的黑色,仿佛能把人給吸進去一般。
我估計這是我到這麼大聽到的最吸引人的一堂成功學講課了。一開始他就抓住了人心。
“大家好,我叫範彌柏(人妖定則作者白米飯出演)。今天是來和大家研究一下怎麼樣才能取得成功的。恩,說白了,就是我給大家說大道理。道理誰都懂講,但是講的人不同那效果就是不一樣。比如說魯迅在文章裏用一個重複的‘而已而已’就是成為妙談,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用了‘而已而已’就被老師罵得落下用錯詞語的‘罪名’,還說我小小年紀就學會拽文了啊!(笑),可見名人說話就是不一樣。當然,我和魯迅前輩之間的確沒什麼可比性,但是起碼今天是我在上麵說,我希望大家多多少少都能聽進去一些,聽街坊鄰居說我現在可也算是個名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