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嗎？”華晏清皺著眉問。
華寧寧點了點頭，向華玉道：“將人帶過來吧。”
沒一會兒，一人就越過門檻走了過來。
褚婧。
華晏清麵色微變，鼻尖嗅到一股濃烈花香味，激的她又向後退了一步。
耶律淳已經受了嚴刑拷打被折磨成那般模樣，現在褚婧完好無損站在自己麵前，隻能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華寧寧道：“這人，你應當知道？”
“是……”華晏清垂下頭去，避開褚婧的目光，“當時華將軍離開山寨之後，好像是她和另一人帶著人上山剿匪。”
“沒錯。”
褚婧抬了下嘴角。
“當時我們的確是救下了幾個良家婦女，沒想到竟有一人，和將軍長得這麼像。”
褚婧看著和往常一樣，隻是這一舉一動……明顯不對勁。
身上還有一股濃烈的味道。
就像是當初蕭秀秀的人用銀針來控製別人一樣，和褚婧現在身上的味如出一轍。
而且當初正式帶兵剿匪華晏清雖然沒去，但是也是清楚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女子被困。
當時蕭霽盛忙著查別的事情，華晏清不知道他有沒有在這件事上上心。
所以一直不敢在蕭霽盛麵前提這件事。
華晏清看著褚婧，目光微凝。
隻是她不能像任何人一樣表露身份，否則輕而易舉就能揭穿褚婧。
“褚婧，那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這位姑娘，讓她斷定，害了七姐的凶手是誰。”
華晏清有些抗拒，麵上不敢表現出來，就坐在一旁聽褚婧說。
“我姐姐名為褚嫣，她自從華將軍出征歸來後她們一直住在一起，隻是華將軍才從荊州回來沒多久，褚嫣出了一次門就再也沒有回來。”
“她最後一次見的人，就是太子殿下，有人親眼所見，我推測是有人將我姐姐給擒住，用來威脅華將軍，所以才讓華將軍被鑽了空子，被汙上殘害皇子的罪名。”
“為了給將軍報仇，為了找到我姐姐，這件事需要你幫忙。”
褚婧說完，重重歎了口氣。
這話越說越離譜。
華晏清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褚婧最恨的就是褚嫣，哪怕是華暮傾的事情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也不會說出類似於“為了找到姐姐”這樣的話。
不知蕭秀秀的人用了什麼手段，總是褚婧，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褚婧了。
華晏清隻歎了口氣，也知道自己眼下不該說出否認的話。
“那……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我能為華將軍做什麼？”
華寧寧道：“今日你先回太子府，隻是無論如何，都希望你別忘了今日的事，忘了今日說過的話。”
華寧寧雖然現在隻有十二歲，但是最知道該怎麼利用人，不直接說自己的計劃，反而是讓華晏清今日先回去休息。
華晏清沒說話，看看褚婧，又看看華玉。
“回去吧。”褚婧也道。
門外的守衛也不知什麼時候散了。
華晏清不知該說什麼，若是可以，真想明明白白的把話給說清楚，又不是不知道，偏偏隻是不能說。
倒是更叫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