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終於放心大膽地跟著舒曼婷走了出去。
舒曼婷一邊在前頭走,一邊心裏還在琢磨一個問題,剛才明明感受到昨晚在龍陽子辦公室裏遇到的那個女人的氣息,她怎麼走得那麼匆忙,似乎在回避著什麼?昨晚她的行動還很淡定呢。
蘇楠亦步亦趨地跟在舒曼婷背後,一個不注意,沒刹住車,撞到了舒曼婷背上。
“呀……”蘇楠猝不及防之下剛要驚呼出聲,嘴巴已經被急轉身的舒曼婷給掩住了。
舒曼婷就是發現了情況,這才停住腳步的,她還來不及通知蘇楠,蘇楠又跟得她太緊,哪怕她精神高度緊張,還是不免中招。
舒曼婷來不及讓她不開口,不過她的補救動作已經跟上,她相信蘇楠就剛才那輕呼的一下,還不至於驚擾到房間裏的男女。
因為他們動作正在激烈戰鬥的過程中,等到蘇楠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開始聽到房間裏一男一女正在交合的聲音,那女子傳出的聲音太魅惑了,可是作為同性的蘇楠,聞聽之下隻覺得想要犯嘔。
蘇楠就看到這件房間赫然橫著“總裁辦公室”門牌,不由得微哼出聲。
舒曼婷小聲在蘇楠耳邊嘀咕道:“你還要繼續看其他地方嗎?”
蘇楠搖了搖頭,示意要下樓。
這趟往陸氏集團的行走,非但沒增加蘇楠對那裏的向往,反而讓她認清了一些事情。
認清事情的人,自然不止蘇楠一個女人。
比被喜歡的男人侵犯更悲催的,是被喜歡的男人認為是其他女人而侵犯。
比被喜歡的男人認為是其他女人侵犯更悲催的,是被喜歡的男人認為是其他女人而侵犯後,對方不認賬。
比被喜歡的男人認為是其他女人而侵犯後,對方不認賬更悲催的,是被喜歡的男人認為是其他女人,他不侵犯其他,隻是被壓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再醒來的時候他都不在房間裏了。
段玲瓏是被一陣酒店的電話鈴聲吵醒的,接起一聽,是總台的鬧鍾提示,無語地起床。
環顧四周,哪裏還有邢逸堂的身影!
段玲瓏拿起手機一看,隻見上麵有一條邢逸堂的短信:我已經和十一橫回子虛市了,你今天自行回來。
段玲瓏大汗,邢總壓了自己那麼久,然後就一個人這麼跑了?
她當然檢查過了,自己並沒有受到那方麵的侵犯,這是應該感到慶幸,還是應該覺得失落?段玲瓏不敢深想這些沒節操的問題,看了一下邢逸堂發的短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多,他大半夜的就這樣跑回去啊?
段玲瓏起身的時候,邢曉萱已經在跟邢逸堂打來電話了,“大哥,還是鎖定不到舒曼婷的消息,她這段似乎都沒有登錄這個QQ了,不過我還會繼續跟蹤的。”
掛斷電話,邢逸堂頹然無力地躺在地窖中。
最後一天了,邢逸堂已經不抱希望,這四天裏,他既有自己去找過,也有讓邢曉萱,孫坤介紹的國安部門的人,還有讓自己在省內所有地市的公司負責人出動找尋過,全部都杳無音訊。
要是舒曼婷容易找到的話,四天時間足以找到了,既然都已經瘋狂找了四天,還是沒消息,那就證明她真得躲在非常偏僻的地方,甚至是與世隔絕之處,如此才能避開他全方麵的搜索。
舒曼婷躲得如此嚴密,邢逸堂認為自己就算發起網絡的人肉搜索攻勢,都無法把她挖出來了。
邢逸堂今天沒有去集團,他沒有任何的工作心思,昨晚已經給段玲瓏發了短信,今天一大早他又給她發了一次短信,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她也會聯係他。
邢逸堂不想呆在那個集團大樓裏,看周圍的員工人來人往,他卻一直隻是形單影隻。
就算從來都是一群人圍著邢逸堂轉,他到今天才最深地體會到,他依然還是如此的孤單,圍著他轉的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那是因為邢逸堂能滿足那些人,而他想要滿足自己的人,卻一直懷著強烈的願望要離開他!
邢逸堂很想把舒曼婷給捏圓了、揉碎了,要是能揉進他的生命裏,那就最好不過了,那樣他走到哪裏,都可以隨身把她給帶在身邊,不必擔心什麼時候一放鬆、一鬆手、一懈怠,那女人就從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