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墨宅還算熱鬧,尤其是有小丫頭在,更是熱鬧非凡,晚餐時候,墨競帆來了,這讓許諾言詫異非常。
之前,明明打過電話說沒有時間的,所以她才帶米米來了墨宅,而現在……
墨競帆的解釋是,原本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但客戶的妻兒趕來陪他過聖誕,所以日程便改了,時間空了下來。
家裏湊得很齊整,除卻沒有墨禦風和池令央。
墨禦風去了沈家,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的不說,至於池令央……
許諾言想了想,還是借口上洗手間的時間打了個電話過去。
出來的時候意外看到墨競帆,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居然相顧無言。
墨競帆是到走廊抽煙的,當著墨明山的麵,墨明山會數落他,尤其是家裏還有孩子的情況下。
“少抽一點吧,對身體不好!”許諾言伸手,想要奪他的煙,卻被他伸手閃過。
微怔的時候,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沒事,就一支。”
許諾言不再說什麼,站在那裏,突然就有些尷尬,同時,她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將安妮的事情跟他說一下。
雖然他知道,即使他不說,他可能也會知道。
“我今天,去了療養院……”
“嗯……”墨競帆點了點頭,“我知道……”
許諾言一怔,看向男人,“那你……”
“值班的小護士打電話跟我說了……”
他說完,就去拉她那隻受傷的手,一雙黑沉沉的目光望著她的眉眼,聲音輕柔的問,“疼不疼?”
心中一暖,那一刻,許諾言真的有種很想哭的衝動。
她咬了咬唇,搖了搖頭,接著後背被人一攬,她已經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中。
男人厚重清越的心跳聲音穿入耳膜,許諾言摟著男人的腰肢,今天下午的恐慌和委屈,以及傷心難過,此時此刻,竟是一下子全部宣泄來開,壓得她的眼眶漲漲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來你說謊了呢,哪裏不疼,都疼的哭了!”墨競帆聲音溫柔的笑道。
許諾言臉上一紅,就要從他懷中掙脫,男人的手猛地鉗住她的下巴,迅猛的吻隨即落了下來。
許諾言大腦一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時,男人已經帶著她的身子推向身後的一間臥室——
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什麼,許諾言心底一顫,想要張口阻止時,男人已經帶著她推進房間裏,反手關上了門,再次啄住她的嘴唇,狠狠的吮吸。
“競帆,別……不能……唔……”
許諾言剛說出一些零碎的詞句,嘴唇再次被堵住,男人帶著她一點點的後退,直至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大床上。
男人的大手從她暖色的毛衣裏探入,滑過她腰間細嫩的肌膚,然後將毛衣整個的往上推去,大手奮力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他記得,她之前穿的不是這身衣服,還有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說明,她洗了澡……
不顧手上有傷的洗澡,且換掉了從裏到外的衣服……為什麼?
她這麼做,待敵,在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