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治病救人這方麵,作為醫者,他們從來就不含糊。
許母說上次整理儲藏室,收拾出來許諾言以前的東西,讓她上樓看看,還要不要了,許諾言跟著上去。
許諾言看了,都是一些曾經的小玩意兒,其中的一些照片被許母收起來了,隻是還有一些許諾言與和沐陽的合照,許母想丟掉,又覺得這是女兒的東西,作為父母的擅自做主,總不太合適。
雖然她對墨競帆很是滿意,但是較之於許父,她在心底上還是比較中意和沐陽,都是學醫的,都是醫生,心底上對於商人,總有那麼一點兒的排斥。
古人都說商人重利輕離別,且外麵的世界誘惑再多,他們就算沒經曆過也能想得到,總覺得不是自己女兒的良人。
“諾言啊,媽媽心底上,是心疼你的……沐陽這孩子,真的不壞,隻是可惜了……”許母歎息著。
許諾言眼波閃了閃,看著那些照片,照片中,和沐陽與她並肩站在一起,眼角笑著的弧度很相似,和沐陽的一隻手還搭在她的肩頭,兩個人的身高看上去很相配。
和沐陽比起墨競帆,的確算是心細體貼的男人,至少他除卻工作之後,會將很多的時間放在她身上,而墨競帆,生活中隻有工作,工作大於一切。
除卻工作後,所餘不多的時間,還有一部分分給了另外一個女人,還有女兒,如此,放在自己身上的少之又少了……
呼出一口氣,怪誰呢,這一切,都是她的選擇,誰讓她愛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媽,我跟沐陽已經不可能了,您就別再想了,米米都那麼大了,競帆對我也算不錯,我還能瞎想什麼?”許諾言說。
許母點頭,無奈歎氣,“哎,我隻是隨口說說,就是沐陽,今年都三十歲的人了,但現在還單著,回國後就經常來看我和你爸,心思怕還在你身上……”
許諾言想起昨晚和沐陽說的話,眉眼閃了閃,又隨意和許母說了幾句,就下了樓。
下午回去的時候,米米把玩著許毅給她的玩具,很高興的樣子,依舊是副駕駛的位置,太陽好似出來了,下午的光景,光線不是很強烈,但是路麵上的水漬已經幹的差不多了,是熟悉的路程,可許諾言又覺得陌生了。
本以為會直接回家,沒想到在市區拐了個彎,許諾言詫異,“去哪兒?”
墨競帆沒有回答,認真的看著後視鏡,待拐了彎,才開口道,“這個點遊樂園的門應該還開著!”
許諾言有些詫異,而小丫頭已經興奮的叫起來,沒幾分鍾,車子停下來,果真是到了遊樂園門口。
墨競帆去買了票,許諾言和米米在門口等著,心情有些複雜,現在時間大概三點半鍾,的確是很早的,之前墨競帆和許父許母說有些事情需要先走,難道他口中的有事,就是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