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又很小,小到容不下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一根頭發……
“別想太多,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們走吧,很晚了!”
“嗯!”男人說著,收了手機。
池令央側臉看向男人,燈影中男人的臉俊挺非常,但是那蹙起的眉宇卻是深深的刺傷她。
擔心,他還是擔心的啊!
涼風吹過來的時候她縮了縮脖子,不是覺得冷,隻是下意識的反應。
攔了一輛車,池令央正準備上車墨禦風的手機又響起來,墨禦風看到手機號碼,猶豫起來,池令央笑,“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說完,她不等男人回答,彎身坐上車子,招手司機快點開車,她怕稍微慢點自己都會變卦了主意,女人的心,有時候真的很小。
墨禦風當晚一夜未歸,池令央也是一夜未眠,第二天去上班時接到墨禦風的電話,隨意說了幾句關心的話,池令央應著,心底上說不出什麼感覺,掛掉電話時還是有些恍惚的。
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這種情緒是為著什麼,不過是缺了一樣東西,那種東西,叫安全感。
沈雨珊沒有來上班,意料之中。
小夜和歡歡來她辦公室八卦,昨晚沈雨珊那個樣子,加上墨禦風和沈雨珊同時沒來上班,她們臆想一下也無可厚非。
池令央借口說墨禦風昨天趕飛機回來,昨晚又鬧得很晚,被她強逼著在家裏休息,小夜和歡歡半信半疑,也沒有再怎麼八卦。
陳悅當天下午收拾了一切正式加入總經辦,成為秘書室的一員,歡歡帶著她熟悉了一應的工作流程,沒有半天,就和陳悅打得火熱。
按照歡歡的說法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陳悅是被沈雨珊辭退的,那自然的,就成了她們的盟友。
小夜搖頭,開口道,再深究下去,真的會各種陰謀論通通的出來,整個東恒集團就成了內鬥戰場了!
下班的時候,池令央想了很久,還是撥了張丙的電話。
張丙有些拘謹,以為池令央是為著昨晚的事情找他事兒,故說了一大堆為墨禦風撇開關係的話,池令央也不打斷,由著他口幹舌燥的說完。
“張丙,昨天你生日,我想著竟然沒有好好跟你說聲生日快樂!”
“嗨,嫂子,你客氣了,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哪兒還過什麼生日,在我看來那生日就是母親的受難日,沒什麼可值得慶祝的,不過是找個理由大家一起樂嗬一下罷了,嫂子您千萬別放在心上,不然我都過意不去了!”
“是這樣張丙,現在有空麼?晚上請你吃個飯……”
池令央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有些陰沉沉。
天氣預報上說,這幾天天氣都不是特別的好,秋天的味道已經明顯了起來。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得這樣快了。
“吃飯?嫂子,你太客氣了,有我張丙在,什麼時候輪到嫂子請客,這樣,嫂子你在哪兒呢,我正好在外麵,你在哪兒呢,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