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說沈雨珊受了委屈,受了她的委屈?
因為她的存在,讓沈雨珊受了委屈?
那麼她呢?她就不委屈嗎?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將她當成那個搶走了別的男人,用不正當的手段嫁給了墨禦風的歹毒女人?是不是?
扯唇,她再次失笑一聲,冰涼的液體灌入喉嚨的時候讓她有輕微的不適,很苦的酒。
沒幾分鍾,酒吧裏走進一個穿著溫婉的清麗女子,待看到角落裏的池令央時,女子漂亮的眉眼微微皺了皺,隨即抬腳走了過來,伸手拉了她一把,“令央,你怎麼喝酒?”
池令央抬起頭,看向許諾言,薄唇抿了抿,隨即扯唇一笑,“嫂子,你來了,快,坐下,我們今天一起喝一杯!”
許諾言感覺到池令央似乎有些醉意,看著旁邊的一杯空杯子,她的麵色再次一暗,“令央,你這麼折騰自己又是何必?快把酒放下來,我送你回家!”
許諾言是接到墨競舟的電話趕來的,下午金角那邊的考察已經聯係好了負責人,不去的話恐怕影響會不好,但是去了他又不放心池令央,所以才叫來了許諾言陪她。
因為時間緊急,他不能逗留太久,酒吧的老板正好是他的朋友,所以就讓她幫忙照看一下,隻是沒想到他前腳剛走,酒吧老板就接到自己老公電話說女兒生病了,臨走的時候囑咐了服務生,隻是服務生也沒怎麼上心,這才有了她買醉喝酒的一幕。
許諾言歎了口氣,池令央會這樣,自然是跟墨禦風有關,她很是心疼,可是她在墨禦風的麵前又是個說不上話的,此時此刻,除了歎息,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池令央搖了搖頭,“我不想回家,嫂子,我不想回墨家,那裏對於我就是牢籠,是束縛,回去了我會難受,我不回去……”
“令央,那我帶你去我那裏好不好,別喝了,米米很想你呢,待會看到你醉醺醺的,印象多不好!”許諾言奪過她手中的杯子,招呼服務生結賬。
服務生頓了頓道,“不用了,墨先生離開的時候已經結過賬了!”
許諾言怔了怔,隨即拉起池令央就往外走,池令央雖然有些微醉,但是還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
她掙脫許諾言,神情淡然的道,“嫂子,我沒醉,我可以自己走,對不起嫂子,讓你大老遠的跑來!”
聽見池令央這麼說,許諾言也是放了心,兩個人一起走出酒吧,許諾言讓她站在那裏等著,她去攔出租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跑車從兩個人的眼前滑了過去。
池令央愣了一下,總覺得跑車上的人影有些熟悉,但是並沒有多麼在意。
而就在這時,白色的跑車陡然的後退,然後停在了兩個人的麵前,車窗搖開,露出一個男人俊美的側臉,許諾言有些微愣,因為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轉過頭看池令央,池令央隻是怔在那裏說不出話。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麼?池小姐?”男人扯唇一笑,漂亮的眉宇微微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