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繼續忙活,一邊道,“早上起來不適合吃魚!”
保姆沒有再做聲,許諾言也沒有過多的話,她向來是沉默的。
墨競帆洗了澡出來,看到床上的衣服依舊幹毛巾,他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最終還是走過去,將幹毛巾搭在肩上,然後起步朝著窗口的方向走去。
這間臥室,對於他都有些陌生了,多久沒有在這裏睡過了,他已經記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他自然是有印象的,好似就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牽扯著他,他心裏像是堵了什麼一般的難受,所以他強要了她。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這個女人一向喜怒不形於色,曾經的曾經,他送她東西,從來就看不出她是喜歡還是討厭,因為她的表情永遠是淡然的。
他的妻子,就是一個淡然如水的女人。
他覺得,自己應該對昨晚的事情道個歉,可是如何開口,卻有些不知道了。
換上衣服,西裝沒有穿上,而是搭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很豐盛的樣子。
保姆看了他和他打著招呼,態度恭敬,他簡單的回應,側過臉看向廚房,看到那個素色衣服的身影還在忙碌著什麼,他的眸光縮了縮。
“爸爸……”米米從臥室跑了出來,看到墨競帆在很是高興,昨晚的宿醉並沒有多麼影響墨競帆今天的精神,因為纏綿之後他還在倒頭大睡時,他的小妻子已經起床在廚房忙活了半宿給他煮解酒湯。
他雖然醉著,卻也不是一點印象沒有,他還記著她端來解酒湯,因為太燙,她一點點的吹涼,然後用勺子舀起遞到他的唇邊。
他靠在她單薄的肩頭時還是提著勁的,總怕把這個小女人給壓壞了,一碗解酒湯喝完,折騰的很厲害,而他卻又在那樣的時候又抱起她吻住。
她沒有多麼反抗,也沒有多麼回應,隻是被動的承受,他用酒精的迷亂讓自己不去清醒,隻一心一意的抱著身下的女子。
他極少有那樣霸道的時候,他和他的小妻子一直都是平淡如水的交往方式,其實他的小妻子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她的父母都是醫生,自己在一個貴族幼兒園當老師,收入至少養活自己是沒有關係的。
好似當初自己也就是看著她家世清白,性格寡淡,所以才在眾多相親的女人中選擇了她,和她結婚。
他也想著,他和這個女人之間其實沒有怎麼相處,也沒有怎麼交流,她對他,或許也隻是一種隨和的,平淡的,甚至有些疏離的感情。
他甚至有點兒覺得是自己害了她,可她當時和她說的很清楚,他很難愛上別人,他隻是需要一段婚姻,僅此而已。
他沒想到她真的就這麼答應了下來,甚至都不問他原因,更沒有問他那些難以磨滅的過去。
他想她是不是也和他一樣,也隻是需要一段平和的婚姻,所以才答應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