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野兔瞬間就被長箭射中,倒在地上抽搐,腿部的傷口在往外滲著血,跟灰色的毛發混在一起幾乎分不清顏色。
他下馬,大氅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高挺堅實的身姿向野兔走過去,彎腰抓住野兔的耳朵,拔掉長箭丟在一邊,正準備拿著這隻野兔回去跟元夏帝交差,轉身就看見聞風駕馬而來,手裏拿著不少野物,仔細看去,還有許多珍稀動物。
“主子,我回來了。”
蕭煜把手裏的野兔丟給他:“把這個也帶回去。”
聞風看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兔子,滿臉寫著不屑:“殿下,這個就不用了吧?我這些夠了。”
說著揚了揚手上的獵物。
蕭煜沒說話,把野兔丟給他就上馬走了,聞風歎了口氣,把野兔也一同係在馬鞍上上了馬追了上去。
寧錦姒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天了,臨近傍晚夕陽漸落才出來轉轉,明月悉心地跟在她身後寸步不離,走到哪跟到哪。
蕭煜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出門的寧錦姒,他坐在馬上,目光落在她身上。
寧錦姒站在大樹旁邊看著夕陽,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看著自己,微微側頭,就看見了蕭煜,她把他整個人上下掃了一圈,沒有發現獵物,便有些疑惑,今日元夏帝說給獵獸的冠軍一個許諾的事情她也聽說過,蕭煜這番裝扮定是去狩獵了,隻是身邊一個獵回來的動物都沒有。
腦海裏突然想到昨天他救自己的的場景,男人冷靜的站在她身邊,手上折扇飛舞,嘴上說著打不過,卻是一出手就是下毒。
她應該去道謝的。
於是,她輕輕提起裙子朝他那邊走去,蕭煜見她走來,也沒有要下馬的意思,看著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寧錦姒在他麵前一米的地方站定,福身屈膝行禮,聲音清脆:“昨夜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蕭煜看著她,聽見她說‘救命之恩’的時候原本好看的眉梢就微微上揚,更加養眼了。
救命之恩,應當……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謝。”他說的謙虛。
寧錦姒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恰好各位皇子和郎君從森林裏回來了,手裏的獵物甚多。
眾人都圍繞著蕭煜客套起來,她自然就被忽略了,於是悄悄站到了一旁,帳簾裏,一眾女眷都相繼出來了。
元夏帝從一個雍容華貴的帳裏走出來,身邊的是貴妃,此時的貴妃一身簡單打扮穿著,梳著鳳頭發髻,頭上插著幾隻簡單的金簪,低調又不失華貴。
現在日暮西垂,元夏帝在寬大的空地上設了宴,四周圍繞著桌椅,中間燃著火堆。
元夏帝在上麵落座,其他人按身份坐在座位上。
蕭煜是太子,自然是坐在元夏帝下方,然後就晉王,信王,隨後就都是按照官及身落座。
寧錦姒坐在女眷這邊的第四個座位上,斜對麵正好能看見蕭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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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糊塗了,我在文件夾裏把人設刪了,找回來要充上會員,讓原本就不富裕的我雪上加霜了哭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