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陸文山側了一下頭看著她。
“你猜,是一個人神共憤的家夥。”她拿著雜誌放在自已眼前看著,眼裏射出萬丈光芒。
“還有比我更帥的?”陸文山一臉質疑。
“自大狂。”梁子寧笑的咯咯的。
陸文山剛毅冷峻的臉上露出笑顏,這笑顏遮擋了他眉宇間的陰霾。
“子寧,給家裏打電話了嗎?”陸文山試探性的問著。
“打了,給梁子愉打的,她說一切都好。”梁子寧目光仍停留在她的俊男圖上,完全沒看到陸文山臉上的陰鬱之色。
“子愉姐知道你回來嗎?”他看梁子寧一副無憂的樣子就知道梁子愉沒告訴她家裏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我回來的事情誰都不知道,姐姐那個沒良心的家夥,她叫我不要回來,留在澳洲那邊。”梁子寧笑罵著,想起在她準備回國前梁子愉打給她的那通電話,她氣得想撥光梁子愉的毛,不讓她回來,她才不幹了。
“你怎麼就不聽話了,你怎麼就不聽話了。”陸文山像喃喃自語的說著。
“你也不希望我回來,難道你都不想我嗎?”梁子寧聽到陸文山的話傷心的問著。
陸文山看到她受傷的樣子,心疼的說著,“沒有,我不是有去澳洲看你嗎?”
“我想和他天天在一起。”梁子寧指著她的美男圖說著。
“誰。”陸文山一邊開車一邊側目瞧著,梁子寧把那本雜誌放在他眼前,他麵帶喜色的笑了。
“不是你一個人喜歡他哦!”陸文山傲嬌的說著。
“你還真是騷包,說你喘你還喉上了。”梁子寧拿雜誌輕輕的打了他一下。
陸文山哈哈大笑,他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一手拿著梁子寧的小行李,一隻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的向他的公寓走去。
陸文山打開門,他從鞋架上給梁子寧拿了雙拖鞋,梁子寧看了一眼,頗嫌氣的又把它放了回去,拿著鞋架上陸文山的拖鞋穿在腳上。
“這不是有適合你的嗎?”陸文山在後麵喊著。
梁子寧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回頭,“我不喜歡別人的味道。”
“就一同事來穿過一次。”陸文山無奈的說著。
“一次也不行,屬於我的東西別人一次也不能用。”梁子寧甩掉腳上的拖鞋跳到沙發上。
“跟個猴子一樣,別上躥下跳的,摔著你我可不管。”陸文山嗔怪著。
“你這屋裏有女人住過?”梁子寧嗅了嗅鼻子問著。
“沒有。”陸文山看著像隻獵犬的梁子寧果斷的回答。
“那你,那你……”梁子寧咬著下唇半天沒把那句話說出來,她是想問,那你是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
“什麼?”陸文山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問著。
“那你是怎麼解決那方麵的需求的?”梁子寧自以為問的委婉,殊不知這話一出口,陸文山是連聲咳嗽。
“咳……咳……”陸文山怎麼也沒想到梁子寧會問出這種話。
“怎麼了?感冒了?”梁子寧輕拍著陸文山的背問著。
“不是,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陸文山連忙起身往廚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