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楓結束通話後,還在整理有些混亂的頭緒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隻見一個身穿粉色護士服的女護士走了進來,手裏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麵放著幾瓶藥水和一些藥物。
從小就怕打針的蕭宇楓看到那幾瓶大大的藥水,突然有些精神緊張、坐臥不安的樣子,剛想問是不是要打針吃藥時,就被打斷了。
“6號床,你的住院費已經用完了,如果還需繼續住院,請到交費處繳費。”那語氣好像是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而且那名護士,拋下那句硬邦邦的話後,就推著小推車走了。
看到凶神惡煞的護士走後,蕭宇楓拍拍還有些心悸的胸口,心裏慶幸不用打針吃藥。他定眼朝那背影看去,就傻眼了。
隻見,那層護士裝慢慢淡化,一個躶體出現在眼底。
什麼情況?
他揉了揉眼睛,轉眼看了看蓋著被子的雙腿,隨著精神的集中,被子也是一層層淡化,最後看到了自己腿上的一道傷疤!
發現這個奇怪的現象,其心裏微微激動的同時,也有點驚慌。這是一種異能力,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但天荒夜談的事情,落在每個人身上,都難免會緊張。
過了一會兒,蕭宇楓才回過神來,剛才那護士過來就是通知他想住院就得繳費,不然就滾蛋的。
其他有關病情的事一點也不講,眼裏隻有錢,心裏免不了有些抱怨著這是什麼醫院呀?
有錢萬事可商量,沒錢趁早滾蛋,現在想看病就一個字“難”。
躺在病床上的蕭宇楓,聞著那濃重的消毒味,聽著醫生護士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心裏堵得慌。
摸了摸幹癟癟的兜裏,掏出來看,隻剩下幾百塊。同時,也默默地計算接下來需要用到錢的地方。
發現剩下的錢隻能再撐十來天的樣子,如果到時還找不到工作就要流落街頭了。
心想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病,能省就省吧!加上自身現在出現的古怪情況,生怕被人發現,更加不願意留在醫院。
回到租房裏,蕭宇楓簡單擦拭掉身上的血跡後,吃了些緩解宿醉的藥物後又爬上床去睡了。
夜幕降臨時,蕭宇楓終於從沉睡中醒來,本來是想看看幾點了。
一看才發現居然是晚上七點了,同時也發現有一條未讀短信。
打開短信一看,是老三項楚南發的,說定是今晚相聚的地方還有時間。
這時,蕭宇楓才想起和老三約定,說今晚兄弟一起相聚的,拍拍腦袋,自言自語道:“差點誤了大事,幸好地點離這裏不遠,半個小時應該能趕到那裏。”
簡單擦擦臉,蕭宇楓匆忙出門。
可能是時來運轉了,蕭宇楓剛到公交站就恰好看到遠處來了一輛公交車,而且剛好是經過那裏的。
過了二十分鍾後,蕭宇楓終於到達目的地了,掏出手機一看,七點二十八分,距離約定的七點三十分還有二分鍾。
蕭宇楓終於舒了一口氣,幸好沒遲到,要不然就少不了兄弟們的嘮叨。
眼尖的老三看見蕭宇楓在四處張望找他們時就出聲喊道:“喂,老幺,這裏。”
他這一叫,頓時吸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約而同的朝他們望去。
項楚南麵對眾人的目光,頓時壓力大增,有些尷尬地把剛才還在努力揮動的手,摸摸自己的腦袋,訕訕地笑著。
“老幺,你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
田建輝見蕭宇楓臉上的淤腫還沒消,眼角處還貼著創可貼,手上也塗了多處的紅藥水,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就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