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霞皺了一下眉,餘光在外麵看看,怎麼感覺外麵有人呢,但又沒什麼呢,疑惑的美眸才收收,“哦,沒事就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了後廚。
閻千墨掃了一眼,沒當回事,他還在跟席楚傑拌嘴呢。
圈起胸,氣呼呼得說,“人黑做什麼都黑!”
“說誰呢?”席楚傑抬頭問。
閻千墨瞪著他,“說你還沒說完呢!”
“噝……閻千墨,我怎麼黑了?”席楚傑作出凶凶的樣子。
閻千墨還氣呢,“一份東西買兩家,真黑,餘光看了一眼後廚,一對黑心家夥!”
席楚傑凜起深眸,“千墨,說我行,說秦子霞不行,你再敢說一句……”
就在這時,一個客人喊:“加一份蛋奶……”
“好的!”席楚傑美滋滋的記帳,以前大筆一揮就是幾千萬也沒這麼開心過。
在帳本上認認真真的寫上蛋奶!
閻千墨感覺自己尊嚴全無,起身就走,“回家去,不跟你們這些黑家夥在一起……”
席楚傑也不理,錢到手了,管他去哪兒呢。
是不回席家也不跟他們打交道了,但也沒說不賺他們錢呀!
閻千墨正準備出去,幾個女孩推門進去。
他戴得口罩,側側身,想讓她們先進去……
這時,一個女孩喊,“千墨哥!”
閻千墨定睛一看,“沫然?”
耿沫然,他媽媽的侄女,一個神經大條的女人。
今天十九歲,像個瘋丫頭,從來打扮得都是怪模怪樣的,化妝也是,濃妝豔抹,跟失足少女差不多。
耿沫然一下子跳了起來,手還挽著閻千墨的胳膊:“千墨哥,你怎麼在這兒了,來看我的嗎?”
再看看她今天的打扮,閻千墨的腦瓜子頓時嗡嗡的,梳了個衝天杵,臉頰上還有兩團腮紅,嘴巴抹跟吃了什麼似的,紅得嚇人。
閻千墨帥氣的臉擰到一起,怎麼遇到她了呢。
自己明明都帶了口罩了,怎麼這丫頭片子還能認得出來。
真是服了!
手輕輕推著耿沫然的手,“隻是路過,我還有事……”
“你有什麼事呀?”耿沫然扇動著長得跟把掃帚似的的睫毛,挽得胳膊挽得死死的,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閻千墨的臉很臭,正想說什麼。
跟耿沫然一起來的女孩們,嘻嘻笑著,“沫然,這個大帥哥是誰,還不快點給我們介紹介紹!”
閻千墨感覺活不了,一個耿沫然都要了他的老命了,再來幾個跟她誌同道合的人,還活不活呀。
就看到耿沫然嬌羞得挽著閻千墨不放手,羞答答地說,“我表哥!”
那幾個女孩笑著,“哦,是表哥嗎?”
閻千墨頓時惱了,不是看在他們是女孩的份,老子早削你們了,狠狠甩開耿沫然的手,“我得走了!”
“表哥表哥……”耿沫然嬌滴滴得喊,抖著身體,像個幾歲的孩子。
閻千墨真是受不了,感覺要缺氧死了,“哦,對了,我在這裏訂了一天的點心,你們隨便吃!”
“是嗎?”那些女孩幾乎是尖叫了出來,這家店的東西最好吃,能免費吃一次,太開心了。
閻千墨趁機推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