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我們家的傭人。”秦子霞的答案很簡單,出口後,讓席楚傑冰冷的臉頰上瞬間升騰起了訝異。
他瞪大眼睛,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在反應過來之後,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不用笑,我真的是你們家的傭人,我去收拾碗筷了。”安無仲的話語打斷席楚傑的笑聲,他說的很認真,他本來就是傭人。
席楚傑的拳頭收了起來,看著安無仲的認真模樣,像是在看怪物一般,半響沒有說一句比的話語。
“好,好,就算你是我們家的傭人,那你也是一個不懷好心眼兒的傭人,所以我現在正式宣布,你被開除了。”席楚傑的聲音冷冷的,話語就是專門正對安無仲的。
麵對如此的專門針對,安無仲嘴角撕扯出一抹笑容,聲音溫和:“對不起,我不是你雇傭的,所以雇傭我的主人,沒有將我給掃地出門的時候,我就不會離開。”
話語落下之後,安無仲甚是囂張地邁著腳步,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模樣,席楚傑瞪大了眼睛,眸子裏麵是止不住的憤怒。
他的目光落向秦子霞:“把他給我開除了,現在立刻馬上。”
席楚傑的憤怒,卻沒有對秦子霞有半點兒的影響,她的眸子亮堂地盯著席楚傑。
嘴角輕輕撕扯出了一抹輕柔的笑容,話語溫柔:“不,我就是要把他留著,他做的菜很好吃。”
話語落下之後,秦子霞完全地將席楚傑的憤怒給忽視掉,她若無其事地邁著小碎步。
動作優雅地往沙發的方向走了過去,瞪大眼睛,盯著席楚傑,眸子裏麵充滿了挑釁。
其實她也不想要則會有的,等了他一天,盼了他一天,不就是等著他回來,溫柔地抱抱親親,然後說說小情話的。
並不是等著他回來吵架的,但是卻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情緒給控製好。
反正隻要一想起,江紫馨的電話,秦子霞就覺得每一個毛孔都不好。
“秦子霞,你這是在給我上演哪一出啊你,你就不能夠讓我們有安生的日子過嗎?”
席楚傑的憤怒矛頭,這一次指向了秦子霞。
麵對如此的責問,她毫不怯弱:“是我不給你安生,還是你不給我安生呢?”
話語一落,眼淚也跟著掉落了下來,想著她等了他整整一夜,想著她接到的那般讓她心碎的電話。
她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安心,瞪大眼睛,盯著麵前的男人,眼淚從紅腫的眼睛流淌,讓她覺得眼睛好痛好痛。
但是卻沒有辦法止住眼淚,隻能夠任由自己像個淚人一般,不停地狂哭著。
“我怎麼了我?”沒有明白秦子霞的話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卻被她的眼淚給嚇得不輕。
所以席楚傑的話語,放緩了下來,聲音裏裏麵透著幾分關切。
“我問你,你昨晚在哪裏?”即使知道,在看到席楚傑的那一刻,她就多麼地想要撲騰到他的懷抱裏,抱著他溫柔地說情話。
但是卻沒有辦法不對他昨晚的事兒好奇,沒有辦法,然自己忍受一夜的煎熬,而什麼都不說,沒有辦法,咽下江紫馨的挑釁,帶給她的疼痛。
說到昨晚,剛剛都還脾氣暴躁的席楚傑,突然間就沒有聲音了,他的聲音變得弱弱的。
“昨晚在家裏。”
他所說的家,是洛家很多代傳下來的,一直都保持著古樸的風格,和古樸的裝飾。
卻在那裏,他和江紫馨親熱了,而那樣的事情,卻還是洛勁所允許的。
“你見過江紫馨嗎?”問題問到了這裏,秦子霞突然間覺得有些問不下去了。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她在乞求愛情一般。
“你們做過什麼,你幹脆點兒給我說吧。”在還沒有等到上一個問題的答案的時候,她索性地將下一個問題給說了出來。
最壞的事情,莫過於她心裏所想,其實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兒,她都能夠想的到。
但是卻想要他親自對自己說,隻有那樣,她才能夠讓自己的心稍微安心一些。
席楚傑卻選擇了沉默,在沉默當中他移動著腳步,一步步地往秦子霞的方向走了過來。
如此的沉默,似乎在證明著她的猜測其實是事實,他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讓她不安。
“席楚傑,拿開你的手,我不想聞到被你碰過的女人味道。”
秦子霞大聲地嘶吼著,在她的話音落下之後,男人的身體僵直著。
手無力地癱軟開,任由著她從他的懷抱裏掙紮開去,她瞪大眼睛,盯著麵前的男人,眸子裏麵充斥著的強大鄙夷,讓她重重地歎著氣。
其實席楚傑有很多女人,秦子霞知道,當初的她也不介意這些。
可是現在不是當初,她發現她沒有辦法容忍那樣的事情再存在著。
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沾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