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又不是走國際T台的超模,對自己的身材要求太高了,還經常去健身房鍛煉。
她每天看著他,就是看一件藝術品一樣,怎麼看都看不膩,不僅中看,還挺中用。
“嘻嘻嘻~”女人不自不覺地笑出聲。
“笑什麼?”男人側著頭,看她一臉傻笑。
她拉回了神,笑容刹在臉上,用力地甩甩頭,似乎想甩掉無恥的想法。
“沒什麼。”
拿著毛巾,幫他搓背。
搓了十分鍾,還是背部。男人第一個先開口,不悅地挑眉。
“啊!”
撲通一聲,人就被拽到浴池裏,她的浴袍濕了,身子也被打濕了,怨怨嚷著。
“你幹什麼啊?”
與此同時,席楚傑的視線貪婪地掃視在身上,唇貼在她的耳畔。
“你猜。”似輕聲低語,又似男女之間的調情。
秦子霞要起身,卻被身旁的人死死地按住。
席楚傑給了她物質的生活,給了她精神的生活。她是他的調味劑,總能把一些看似某種的需求的事情,升華一種藝術。
藝術要慢慢地品嚐,直到擺脫不掉的味道。
秦子霞想,她永遠都逃不過席楚傑的撩撥。也許,她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裏上完完全全地屬於了席楚傑。隻是,她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
——
酒吧裏,
薛香茵兩臉頰已經醉紅,卻沒有想停下手中的動作的意思。她喝酒就像和開水一樣,一杯兩杯,三杯······衝入咽喉,過了食道。冰冷的酒品刺激她的胃,她眉頭皺都沒有皺,口腔裏的苦澀,都比不上心裏的。
宋墨接到服務員打來的電話,及時地趕來。他一把搶過女人準備一飲而盡的酒。
“你瘋啦,胃不好,還喝這麼多。”
桌子上時機個空杯子,都是她喝完酒的證據。
薛香茵看都沒看來人,對著服務員招了一下手,舌頭變得笨拙,說話開始口齒不清。
“服務,員,再來一打威士忌。”
宋墨厲色地掃服務員一眼,搖了搖頭,暗示著他不要聽已醉酒的人話。
“別喝了,我們回去。”
他抓著薛香茵的手臂,想搭在自己的肩上,扶著她回去。
薛香茵用力地推開他,背靠在吧台,支撐著。
“我不回去,我們回不去了!”手胡亂地揮著,大聲嚷嚷著。“我們再也回不去啦,你都有老婆了,你不愛我啦。”女人開始低嗚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宋墨是玩弄感情的負心漢。
男人臉色陰沉,他手指掐住女人的下巴,咬牙切齒道。
“薛香茵,我是宋墨,不是席楚傑。”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骨頭一般,疼的張開嘴巴,睜開眼睛。理智一點一點地拉回來。
“宋墨,我好難受。我到底是那裏不好了,楚傑要和我分手。”薛香茵撲倒宋莫的懷裏,哭得稀裏嘩啦的,讓人很是心疼。
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溫和一點,摸著她的頭。
“乖,你很好。在我眼裏,你是最優秀最漂亮的女人。席楚傑就是瞎了,才放棄了你。”也是多虧他放棄了,他才有機會,
薛香茵哭著哭著就累了很快睡著了,宋墨帶著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