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怎麼不呆在楚傑身邊?”薛啟明問。
秦子霞望向那特別突出的一個頭,一圈都是身材曼妙的身材的女人,他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看似很享受。
他明知道她在這,卻不過來問候她一聲,哪怕是質問她,罵她都行啊。漠視比什麼都讓人心寒。
“我出去透透一口氣。”語氣盡是喪氣。
“大嫂,我跟——”宋行知不放心秦子霞一個人單獨呆著,上前一步,想要跟著一起出去。
薛啟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搖了搖頭,還是讓她靜一靜。
雖說是去外麵,也隻是一個比較空曠地方,上麵是一層玻璃罩住,可以看到外麵美麗的夜空。封閉的地方,也是暖氣供應到的地方,可秦子霞還是覺的冷,一種從心裏散發到體外的冷,她不禁抱住自己的雙臂,微微彎著背。
驀地,身後傳來了一陣暖意,她喜悅地扭回頭看,看清來人時候,臉上的笑容變的僵硬。
“是你啊。”她滿滿的失落。
“不然你以為是誰。”宋墨笑著問。
秦子霞搖了搖頭。
他那淡漠而疏離的眼神,怎麼可能會出來找她呢。她心裏從未感到淒涼,盡管披上了宋墨的西裝外套,還是不能抵禦寒冷。
“大嫂,大哥剛剛還在到處找你呢。”席子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走過來,親昵地說著。
她的眼裏隻有秦子霞,似乎沒有看到宋墨。
席子萱走近一步,頭湊近她的耳邊,陰冷地聲音穿透她的耳膜。
“怎麼樣,秦子霞。被人冷落的滋味好受嗎?”
秦子霞後退一步,臉色一變,緊盯著眼前這笑裏藏刀的女人。
這才是她,她要回來報複她,但遇上多強大的對手都好,千萬不能表現出害怕。她輕笑一聲。
“想必冷落的滋味,席小姐比我更有深刻的體會吧。”席子萱和秦浩然的婚事黃了之後,被抓去強行墮胎,席澤成一直都不待見席子萱。
“你!”席子萱現在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她的衣服,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可是她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露出大大的譏笑,揚起手。秦子霞以為是要打她,後退了一步。
隨著“啪”一聲,席子萱摔倒在地上。她捂住右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大嫂,我不是在提醒你已為人妻,要和陌生的男人保持距離,你卻打我,我哪裏做錯了嘛?”說到後麵聲音帶著哭腔,聲音顫抖。
秦子霞緊鎖著眉看著席子萱自導自演的戲,當聽到多人小聲的議論聲的時候,錯愕地扭回頭。
宴會的人不知道因為什麼都走出來了。
席楚傑就在中間,雙眸深邃,凝視著她。
“我,我沒有打她。”她不知所措,看著席楚傑低低地說。
“秦子霞你太過分了,子萱都不和你計較以往的事情,你還動手打人。”說話的是席子萱的那位高高瘦瘦黑黑的伴娘。
人們眼中流露出了震驚,鄙夷,厭惡的眼神。
他們驚訝的是席楚傑有了妻子,鄙夷的是席楚傑的妻子居然是一個粗魯的鄉下野丫頭。
席楚傑眼睛緊縮著女人身上的男人的外套,緊抿著唇。
向雨霞擠出人群,站在秦子霞這一邊,憤怒地挖席楚傑一眼。
“席少,自己的老婆被人陷害了,都不會出來說一句話嘛,呸,真不是男人。”
左俊逸一直對著向雨霞使眼色,她還是罵出了口。小美人啊,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她插什麼手啊。
席子萱朝一旁吐了一口的唾液,紅的刺眼。
旁白的黑女人大驚小怪地呀呀大叫。
“啊!子萱,你流血了。你嫂子是多狠心啊,都把你打流血了。”她唯恐天下不亂,大聲嚷嚷不停。
“你丫的,給我閉嘴。”向雨霞指著黑女人,霸氣地說道。
秦子霞按下向雨霞的手,這樣囂張,隻會讓她更加解釋不清楚。她上前抓住宋墨的手臂,哀求道。
“宋墨,你剛剛也在場,你和大家說出方才情況啊。”
宋墨的神色與之前的不同,沒有了愛慕之意,隻有冷漠,疏離。秦子霞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拿開她的手,一副痛心,失望的表情。
“秦小姐,沒想到你是這麼凶暴的女人,她誤會我們的關係,你解釋清楚就好了,何必要動手打她。”
“不,我沒有打她,你和席子萱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秦子霞脊背發涼,沒想到關鍵時刻,被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陰她一把。
“宋墨,你看清楚了?”宋行知冷著臉問宋墨。他不希望自己弟弟在這件事情參和一腳。
“哥,我和秦小姐,無冤無仇,我怎麼可能會陷害她。”宋墨一臉無辜,很是坦誠。
“不,你說謊!”秦子霞竭斯底裏地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