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找時間好好說她。
“hello,美女們。”兩道男性的聲音響起。
一個是朗亮的聲音,一個是低沉的聲音。
“阿豪!”秦子霞看清來人,訝異地叫了對方的名字。這小白臉就是王太太當初的小情人啊。隻是人現在比以前瘦了很多,臉頰有點凹陷。
“小美!”男人很是訝異,在這種場合,能碰見秦子霞。
“阿亮,過來陪姐喝酒。”向雨霞揮手,招呼杵在一邊的男人過來。
小白臉怪怪地坐在秦子霞身邊,給她倒酒,端起酒杯,敬她一杯。
“既然來了,就是席客,你想要什麼服務,我滿足你。”
“阿豪,你怎麼在這種地方,我一直以為你這是——”
“隻是一個吃軟飯的人,卻沒想到我是一隻鴨。”男人蒼白一笑。年紀雖不大,卻滿目瘡痍,他一杯下肚,繼續道。“這一隻都是我職業,隻是在一起巧合的機會榜上了王太太,也因為你害我重新無路可走,重操舊業。”
“對不起。”她成功使王太太和王先生破鏡重圓,但卻不知不覺害了他。
“沒事,我都看開了,我們這些人,活著一天是一天。做一個有錢的鴨子好過一個貧窮的男人。”他的聲音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變成了一個七十歲的老者。
他站在秦子霞的後麵,手上摸著一些精油,按摩著她的太陽穴,聲音緩緩的,像是一道小溪,讓人打開心扉。
“你呢,是因為有什麼煩惱的事,才來這裏。”
“有一個男人呢,他總是愛莫名其妙地生氣。他聽到你在和別人麵前說起前男友的事,他會發怒。這是為什麼啊?”他也是男人,應該比較清楚男人是怎麼想的。
“因為愛,他是愛上你了。”
愛上她?
怎麼可能!
一副冷冰冰的麵孔,脾氣陰霞不定,愛上她,愛上她還會對她做出那種事情?還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她消失快一天了,還會對她不管不問。
“我看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嗯。”啊豪陷入了思考,繼續說道。
“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表現很容易看得出來。他會不會因為你,做些以前不願意做的事情,會不會因為你出現,表現有點異常。會不會因為你的原因,變得特別容易生氣。”
烤串?醉酒的那一番情意綿綿的話?隻要提到秦浩然的事,他就特別愛生氣。
細細地想,席楚傑好像都附和這三點。
啊豪了然的點點頭。
“那沒錯了,我猜席少是喜歡上你了。”席少他見過,王者般的人物。小美口中的男人想必就是席少吧。
真的是這樣的嗎?
秦子霞心中的煩悶被衝去了一半,還在回想她和席楚傑的點點滴滴的事,看是否能和啊豪說的那三點特征吻合。
左俊逸今晚三番五次打電話給向雨霞,卻沒有接,便開車來到向雨霞的家裏。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鍋碗瓢盆摔在地上的聲音。
他按了門鈴,沒有人開門,拍了拍門,隔門大喊。
“小美人,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等了好幾分鍾,還是沒有人開門,屋子裏的仍然有動靜。
左俊逸收好放蕩不羈地笑容,重重地踹門。他叉著腰看看四周有什麼可以開門的道具。
“冷夜?”
永遠都是一身黑色西裝,方框墨鏡的冷夜,有條不紊地走上來,掏出鑰匙,擰開門。
“喂,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有鑰匙?”左俊逸指著冷夜的腦後勺大聲地責問。
他和美人是什麼關係,連鑰匙這麼保密的東西都有!
他扭了一下頭,下一秒整個人石化。
這還是美人的家嗎?
沙發,抱枕被咬破了,白色的棉花都弄出來了,地上是花瓶,被子玻璃碎片,一大塊的花瓣,水漬,雜誌被撕碎一片狼藉。
此時,獒獒嘴裏正咬著一個紅色的文胸,定定地看著進來的二人。
“獒獒,這就是你幹的啊?”
“汪汪!”獒獒張開嘴叫了兩聲,搖晃著尾巴,一副得意的模樣。
完了,這蠢狗犯大錯,還引以為傲。
左俊逸沉浸在怎麼和美人解釋,冷夜走上看一看,並沒有發現少夫人,他知道BOSS養的藏獒,一向很有靈性。
“獒獒,大少夫人去哪兒了?”
獒獒從一堆廢紙中,叼住一個名片。
一向冷靜沉著了冷夜,不自然地輕輕地咳嗽幾聲,把名片給左俊逸。
“左少,這地方你認識,帶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