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夜的折騰,入睡已是淩晨時分,沒有了這幾日的心傷和彷徨,倒是睡的十分安穩。再睜眼已近中午,“醒了。”彭優伸手撥過臉上的碎發,溫柔的看著我道,“睡的好香,都打呼了。”本來甜蜜的氛圍因著這一句話煙消雲散,尤其是當我猛然坐起腦門磕在他的下巴上發出悶響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那一聲悶哼。輸人不輸陣,我不服道:“哪有打呼?我從不打呼的。”他好笑的拽過我,幫我揉了揉磕紅的腦門,拽著我又躺了回去,“好好好,我們不打呼,”無奈道,“從不打呼。”聽著他這敷衍的語氣,我立時又想反駁回去,卻被他用唇止住了話頭,“怎麼辦,我好想你。”輕輕的啄吻過鼻子,額頭,發間,又重新含住那美好的唇珠,貪婪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柔軟與乖順。“不是就在你身邊?還能如何解您大人的相思之苦?”含糊的問道,聲音裏帶著嬌柔。
本是無心,聽者有意,聞言的彭優寵溺又無奈的笑笑,嘴裏斷斷續續道:“你知道的,你從來都知道,來我身邊,求你,待在我身邊。好不好?”真誠而惶恐,“可是···”拒絕的話未能說出口,便再也沒有了語言,帶著討好,又帶著瘋狂,我向來不喜這種濕漉漉的吻,卻巧妙的配合著他,隻要是他,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看著他沉淪,看著他瘋狂似乎竟滿足了我內心那變態的占有欲和那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小豬,呼吸。”也僅僅隻是一瞬,剛剛換了一口氣的我還未反應過來便又重新被他帶了沉淪,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睫,輕輕的眨了眨竟似緊張一般,忽然間竟覺得有幾分可愛,嘴角的笑容蕩漾開來,想要伸手去碰碰那蟬翼般的雙睫,卻被他擋下抵在了瘋狂亂跳的胸膛,伸手覆住我的眼,“專心。”聽著竟有絲羞惱,我嗬嗬一笑,伸手攬過他的頸子專心的迎合他,享受著難得的舒心,氣氛逐漸曖昧,“我···我想”聲音裏帶了顫抖,“我想···寶寶,我想····”,我猛地推離了他,“不可以”退到了床邊,他看著我卻也隻是伸了伸手,並未再有動作,苦澀的笑了笑,“我先去衝涼。”轉身便往洗漱室走去,“彭優···”我出聲叫到,卻不知說些什麼,他回頭衝我笑了笑,“對不起,是我心急了。”不是他的錯,但是道歉的總是他。“彭優,回家好嗎?”我艱難的看著他開口道,剛剛下去的紅暈又一次爬上了臉頰,聽得我如此說,那本失落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笑影,“好,我們回家。”心滿意足·····
難得的相聚,自然舍不得出去溜達,這兩日裏隻是待在了家裏嬉笑打鬧,或者隻是靜靜的依偎在一起看那最喜歡的《north
and
south》,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喜歡這部劇,反複去看也不會覺得膩煩,彭優說這一點很好,長情,很好,雖然薄情,卻也長情。我自不明白他何來的結論,但也懶得爭辯,便隨他去了······
眨眼周末便過去了,這難得的相聚又要離分,看著他那不舍的眼神,最終還是改簽了機票又跟老大請了一天的假,“你看看,再改簽這張機票錢就沒了。”不滿的看著他,彭優寵溺的笑笑,“好啦,卡都給你了,還這麼計較。”“那也是我的錢呀。”不服氣的回懟道,他倒是開心的笑了“好好好,都是你的錢,小財迷。”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行為,“越來越幼稚了····”“嗯?你又在念叨什麼?”彭優沒聽清,不解的問,我笑笑搖了搖頭,怎麼辦,越來越幼稚了····
彭優倒也沒有多問,隻是繼續整了箱子,“這些衣服就留在這裏吧,以後過來就不用再帶行李了。”說著便將裏麵的貼身衣物拿了出來,繼續努力的塞那些平日裏搜集的零食點心,好笑道:“雖然現在網上什麼都能買的到,不知道為什麼碰到了就想買給你,想到你吃到的反應,就不自覺的開心,也是傻的可以。”“是呀,傻的可以。”站在身後,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他亦停下了動作,伸手附上我的手,將我拉入了懷裏,“你知道我多想讓你在我身邊,在我唾手可及的地方,想看著你說早安,想你難過的時候隨時有我的懷抱,想隨時隨地想見你便能見到,想帶你去每一個我去過的地方。我輸得一敗塗地,想你成了與呼吸一樣的事,以前總想著早點回家,可現在卻不願意回來,回來總是隻剩我自己”“我···”有些愧疚,“噓···”他阻止了我的道歉,“不用這麼急著回答,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想,來我身邊,好嗎?”他抱著我,隻是靜靜的抱著我,有不舍,難過,還有那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慌,“好···”拒絕的話再難說出口,“我會考慮。”於我而言,最害怕的便是這種親密感,越來越幼稚,越來越在意,我害怕的是我真的愛上一個人,愛到自己無法控製的地步,愛上便要失去,總會失去,到時候我該怎麼辦·····彭優,我可能比我知道的要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