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名哲看著他,想要弄清楚他到底在玩什麼。
“我說,我讓李太太看看,在你的心裏,到底誰才是重要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你連那最後一槍都不敢開。”呂辰曄繼續說著“這就證明了,她韓心悠在你眼裏不過就是個屁。”
“呂辰曄,別胡說。”李名哲急了眼,韓心悠可還在後麵聽著呢,這麼說無疑會讓她誤會的。“小悠在我心裏有多重要,你們誰都不會明白。”
“....”呂辰曄搖晃著自己的食指。“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就是因為她,你毀了呂氏,就是因為她,我的父親死在了監獄。這些我怎麼會不明白。李名哲,我盼著這一天盼了5年了,今天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站著出去。”呂辰曄起身一邊走一邊說,“不止是你,還有你最心愛的女人,我會一並讓她們隕落在此。”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與她們無關,你放了她們,我任你處置。”李名哲有些擔心了。此時的呂辰曄讓他感動驚慌,根本不知道後麵會出現什麼。就想左輪手槍對他來說隻是開胃菜,剛才自己要是接著再打下去,那麼很可能已經丟了小命。
“放?”呂辰曄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有些鄙夷的神情在裏麵。“放了還有什麼意思?還怎麼玩下去?”
車裏圍坐在一起的三人,還在為之前驚心動魄的場麵揪心。
“哎,你說他是得有多變態才可以玩出這個來的?”andy咋舌的說著。
“他不是有多變態,他本身就是個變態。”阮銘浩結果andy的話。
“哎,我到是想知道,李名哲他幹嘛去招惹他,還把人弄得家破人亡的樣子。”andy很是不解,不會是商場上做的太狠了吧!看樣子應該是,李名哲那樣的人,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指不定幹了什麼呢,就是連累了自己的徒弟了。
“5年前,我們都還在美國。韓心悠也總是跟在名哲的身後。男人嘛,解決生理需要。但是他從來都不碰小悠。有一次小悠生氣了,就去了酒吧喝酒,一個人把自己喝醉了。等名哲到的時候,呂辰曄都把小悠的衣服快脫光了。所以後來名哲使了一點小手段,就毀了呂氏,呂辰曄的父親在監獄裏受不了自殺了。”阮銘浩簡單的說了一下5年前的事情,末了還說了一句“他們家要真的沒事,名哲也不可能稍微動手便毀了他們家。”
“原來是禽獸啊!”andy點頭,若有其事的樣子說道。
“行了,這些事情都是過去的,咱們現在重要的是要救出他們。”郭子易看著他們開口。“現在看來,筱染就在裏麵,我們得趕緊過去。”
“我剛才注意了一下,倉庫的門口是沒有人的,這個倉庫是有兩個門,我們得注意他們帶著人逃跑。”阮銘浩分析著。
“好了,我去安排人。”andy說著,便下了車。
“你到底要怎麼玩?”李名哲看著呂辰曄,恨不能把他給剁了。
“爽快。”呂辰曄豪爽的樣子說著。然後轉身對著後麵一拍手,就看見一邊的布簾子慢慢的滑落,李名哲突然就看見了黎筱染被吊在那邊。
“筱染。”大喊了一聲便要跑過去。自己還沒走兩步,就看見各個布袋上方出現了人拿著槍指著自己。李名哲隻得停下,說不定自己再走一步,就會變成活靶子吧。
“果然是一下子就能試出李總心裏最在意的人。”呂辰曄的聲音在後麵響起。“這才剛看到心上之人,便迫不及待的要過去了,剛才看見自己的太太可還沒這麼激動。”
“你到底想怎樣?”李名哲轉過頭看著呂辰曄。
“李總可以看看黎小姐的下麵有什麼。”呂辰曄笑著,無比的戲謔。
李名哲心裏有些發毛,轉回頭順著黎筱染往下看。隻見一口足以裝下兩人的大鍋,裏麵裝著什麼東西,下麵還架著已經燒著的火。這時候李名哲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一直覺得有什麼香味,原來便是那口鍋子裏的油香。
“筱染。。。”心裏發毛的喊著黎筱染,卻不見回應。心裏更是著急。“她怎麼了?”回過身來看著呂辰曄。
“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可一直對她很友好的。”呂辰曄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我給她吃喝,一樣不落的。”
“好,現在放了她。”李名哲一想著黎筱染很可能隨時掉入那個滾熱的油鍋,心裏就擔心急了。“你放她下來,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