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長風前世就是個混的,重生一世,把前一半的混與渣,後一半的陰與狠,全融合到了一起。
“你這個長舌婦。”
謝長風一聲怒喝,衝出去,一巴掌把王桂香抽翻在地。
旁邊有一個看熱鬧的婦女,在自己做鞋,估計也是個家屬,沒工作,給家人做鞋,也可以省錢。
謝長風一伸手,把她手中的針錢搶過來。
王桂香躺在地下打滾:“打死人了啊,來人啊,救命啊,我家的好媳婦勾引野男人打自家男人和婆婆啊……”
謝長風一腳踩在她胸脯上,這婦人啊的一聲,張開嘴,重壓之下,叫不出聲了。
她雙手抱著謝長風的腳,拚命的想要推開,雙腳也亂蹬,指甲還在謝長風腿上亂抓亂撓。
這婦人確實是有幾分潑勁。
但碰上謝長風,她潑勁再大幾分,也沒什麼用,根本推不開謝長風的腳。
謝長風彎腰,左手捏著王桂香的兩片嘴唇,右手中的針直接就穿過去,把上下兩塊嘴皮子穿在一起。
針上有線,穿過去,再又紮回來,就象納鞋底一樣,來回幾針,就把王桂香的嘴巴給縫起來了。
這時看熱鬧的人很多,但從來沒有人見過,縫人嘴巴的。
“這誰啊,怎麼把王寡婦嘴巴縫起來了。”
“說是瑗瑗媽的堂弟。”
“縫人嘴巴,這也太過份了吧。”
“要我說,縫得好,這女人,整天逼逼喳喳的,無事生非。”
謝長風手上飛快,眾人議論聲中,他接連縫了七八針,然後把兩個線頭打一個結,扯斷,針還給納鞋底的婦人:“謝了。”
那婦人嚇得退了一步。
胡誌偉這時跳了起來:“你敢打我媽,我整死你。”
他撲過來打謝長風。
謝長風眼光一橫,一個鞭腿,直接把胡誌偉抽翻在地。
“你媽沒打過你,所以你變不出個人,我今天就來教訓教訓你。”
謝長風說著,抽出腰間皮帶,一鞭就抽了下去。
“啊。”胡誌偉給抽得滿地打滾,王桂香爬起來,想要嚎,嘴巴卻給縫住了,她平時就一張嘴,這會兒沒了嘴,就沒了戲唱,捧著嘴,在那裏跳啊跳。
但她出不了聲,一點用也沒有。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終於就有人管閑事了,一個平頭中年人站出來,對謝長風道:“你誰啊,為什麼打人?”
謝長風看他一眼,再掃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道:“我姓謝,謝長風。”
再向謝青青一指:“她姓謝,謝青青,她是我姐,我是她弟。”
那中年人一愣:“你是謝青青的弟弟啊。”
“沒錯。”謝長風點頭,向胡誌偉一指:“這狗男人打我姐的時候,你們有誰來攔一句沒有?”
沒人吱聲。
謝長風眼光一冷:“這狗男人打我姐的時候,你們不管是吧,那我今天幫我姐出頭,也請諸位看戲就好,誰要敢攔,我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但我話也放在這裏,誰敢攔我,挨了打莫怪。”
話說完,他橫眼看著平頭中年人。
中年人愣了一下,退開兩步,不吱聲了。
娘家人出頭,別人管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