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一口氣,老頭繼續道:“總之,這是一筆無窮財富!你們想一下,我現在隻要你們賠五萬塊貴嗎?不賠的話,扣車留人,人是留女人,做壓寨夫人!”說完,不懷好意地瞄著葉燕玲凹凸有致的身軀。
高賦帥氣極反笑,道:“這麼說,你們是一定要敲詐我們了?趁著我心情還好,你馬上給我滾蛋!不然老子弄死你!”說到最後,麵色有些凶神惡煞起來。
老頭似乎有所依仗,冷笑道:“小子,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要你斷手斷腳,然後叫人將你女朋友給輪了!”
話音剛落,四周竄出來一幫人,有老有少,有人拿著鋤頭,有人拿著扁擔,有人拿著菜刀,皆是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
高賦帥左手摟住大驚失色的葉燕玲的肩膀,以示安慰,冷笑道:“敢情你們有恃無恐,原來是蛇鼠一窩,專門幹這行詐騙人的。”
接著,他語氣一轉,道:“不過,你們今天落在我的手裏,就讓你們嚐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幫人聽後,氣得呱呱叫了起來,舉起手中的武器,紛紛衝向了高賦帥。
高賦帥左手摟著葉燕玲的柳腰,橫抱於胸前,踩著《八卦掌》步法,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右拳閃電轟出,將詐騙份子打得落花流水,狼狽而逃。
葉燕玲在緊張和刺激中驚叫不斷,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高賦帥放到地上,戰鬥也結束了,隻剩一地詐騙份子,癱在地上痛叫出聲。
高賦帥冷冷地打量著老頭,一隻腳踩在他的右臉上,寒聲道:“說,你們為什麼要敲詐勒索過路人?”
老頭眼神恐懼,顫抖道:“大俠,饒命啊!我老頭子也是受人指使,迫於壓力才敢這行的!我們這裏的人都是被逼的啊!”
聽到這裏,高賦帥皺起了眉頭,恐嚇道:“怎麼回事?若有半句虛假,你明天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當下,老頭將他們落草為寇占山為王的原因娓娓道來。
原來,越州縣從今年下半年起,很多地方的土地被縣政府強行征收了,說要開發為旅遊景點。
但是,土地是農民們生息繁衍之地,沒有了土地他們就沒有了依賴。
縣政府要大量征地,而且補償金隻有雞碎那麼多丁點,在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那是相當於杯水車薪的。而且,他們也沒有一技之長謀出路。
這一下,農民們自然不肯幹,紛紛抗議,就差揭竿而起了。可是,縣委縣政府某些領導人為了個人利益和政績,惘然不顧老農們,更是請來黑社會越州幫來對付抗議的農民們。
在官逼匪欺的情況下,被強製征收土地的農民無路可走,紛紛三五成群,幹起了敲詐勒索的營生。
在嚐到了甜頭之後,於是他們組織化擴大化,最後又被真正的黑社會控製在手中,成為黑社會生錢的工具。
聽完後,高賦帥歎了一口氣,農民無論在那個時代,在官匪勾結的情況下,他們就無路可走,逼上梁山。
殊不知,這個社會之所以建設得如此美好,正是這些可歌可泣的農民們用血汗甚至生命來築成的。
難道,當權者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麼?
高賦帥歎了一口氣,對老頭道:“記住,從今以後,你們不許再做這個勾當!否則我下次碰到你們,一定會要了你們的命!你們放心,我會幫助你們要回土地,或者拿到足夠的賠償金的!”
看到地上一群人戰戰兢兢,有些些神情激動,如視天神般看著自己,高賦帥歎了一口氣,然後載上葉燕玲,向著家的方向繼續出發。
一路上,高賦帥和葉燕玲再也沒有碰到車匪路霸,在天色將晚之時到了越州縣,然後根據葉燕玲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
越州縣縣城,就是依山而建的。葉燕玲的家,就在這縣城的對麵,中間隔了一條江水波光瀲灩,浩浩蕩蕩的江。
越江而過之後,高賦帥感到這裏簡直就是莊園別墅的天下,一棟棟風格別致,富麗堂皇的高樓大房林立著,不由得感歎有錢人在哪裏都有。
來到了葉燕玲的家後,高賦帥感到普普通通的人家也很多。不過,他想起自己是來扮演她男朋友的角色的,不由得有些心慌緊張。
雖然是假冒的,但是也算是未來女婿上門啊,哪能一點緊張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