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喘息著,欲火焚燒著她的身體,讓她近乎失去了理智,整個身心化為欲望的奴隸。

她一顆顆解開楚晚林的衣扣,用細嫩的手觸碰對方硬朗的肌肉。

張晚林的肌肉勻稱,張弛著力量的美感,她想要為此而融化在這個男人強健的身軀。

他們在地上糾纏、翻滾,酒精的濃重氣味在兩人的身體間氤氳、跌宕,正如那觸及深處的曖昧,驚濤駭浪。

很久很久,楚秋都沒有這般放縱了。

衣架倒了,桌子翻了,發出一陣陣丁零當啷的嘈雜聲。

隻有淡淡星光的房間,滿是狼藉。

牆上的一張照片,讓楚秋徹底停下了動作,直直地看著。

此時的她衣衫不整,頭發淩亂。

張晚林發現她的不對,正好奇間,猛然看到了她的淚花。

楚秋哭了。

這位冷豔、霸道的老板竟然在他的麵前淌下了淚花。

酒醉可以讓張晚林放肆一切,那麼酒醒之後,就再也沒趣味做什麼了。

他翻身坐在一邊,冷冷看著外麵星空。

打火機的火焰亮起一道光芒,楚秋點起一根煙,靠了過來,默默抽著。

煙霧縈繞下,有著淡淡的悲傷。

“那個照片上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吧?”

張晚林問。

照片就掛在客廳的牆上,不大。

男人看上去很老又很成熟,微微一笑顯得非常儒雅。

這應該是很成功的男士。

“你說的沒錯。

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們交往了二十多年,但一場車禍,讓他撒手人寰。”

楚秋深深吸了一口煙,將頭發往後攏了攏,“我沒法在他麵前做這樣的事情,抱歉。”

“這還真不像你的風格,我先回去了。”

張晚林從亂成一堆的雜物中翻起自己的上衣,眉頭一皺,“明天記得賠我的衣服錢。”

張晚林走後,楚秋冰著腿,曲坐在一邊,又點起一根煙來。

昨晚雖然喝了酒,但似乎一點也沒睡好,以至於張晚林第二天上課都哈切連天的。

連學生們都忍不住說道:“張老師,你要不去睡一覺吧,我們幫你看著。”

辦公室裏,他同樣哈切連天地批改著作業,羅瑩熒在一邊欲言又止的樣子。

通常而言,她這樣的情況沒什麼好事。

張晚林問:“怎麼,地中海又來找你麻煩了?”

“不是。”

羅瑩熒連忙道,左顧右盼後,見沒有其他老師,更鼓足了勇氣:“張老師,是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

“嗯,你說。”

張晚林笑道:“很少看你有什麼事啊。”

羅瑩熒頭一次麵紅耳赤,有些不知所措,“這件事張老師你一定要幫忙。”

看她樣子這件事還不小,張晚林當即道:“嗯。”

“你真的願意幫忙?”

羅瑩熒顯得有些吃驚,“我都還沒說什麼事呢。”

“你能有什麼事?”

在張晚林看來,無非就是幫忙做些簡單勞動力什麼的。

“反正你說吧,我一定幫。”

“好,那可是你說的。”

羅瑩熒慢慢湊近過來,張晚林瞬間覺得她的小眼神圖謀不軌。

“我啊,媽媽非要逼我相親,但是我現在沒有男朋友,所以你得先充當一下我的男友,蒙混過我爸媽,你看行嗎?”

“不行。”

張晚林正色道,“我都還沒結婚,你怎麼就讓我當你的男朋友,以後傳出去我這黃花大男人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