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姓警察見張晚林混不畏懼,笑著說道:“既然張先生如此鎮定自若,那想來是真的不怕那村醫,如此我也就不必過於憂心了。”
“我們還是先負責緝拿姚大柱的事情比較好。”
丁姓警察說著就要告辭離開,但張晚林卻突然要送他出去。
老丁有些受寵若驚,但也不敢說不,隻能和張晚林一起出了牛家院子。
結果等他準備上車離開時,張晚林卻對他說道:“告訴你們所長,姚大柱不必再緝拿了,這人我有他用。”
“啊?”
老丁愣了下,“張先生,這不太好吧?
姚大柱可是犯了事情,理應由我們……”“你將事情告訴你們所長,你們所長自會決斷的。”
張晚林沒有讓老丁繼續說下去,直接斬釘截鐵地說道。
老丁無奈,隻得應下,隨即和張晚林告辭,隨即開車離開了村子。
張晚林見狀,正準備回去,結果此時村子裏的小道上突然傳來了呼救聲:“有沒有人啊,我爸腿摔斷了,快來人幫幫我。”
柔弱的女子聲音格外地尖亮,惹得牛媽和邪月都跟著出來了。
牛媽一聽那聲音,當即喊道:“哎呦不好了,是許家的閨女在呼救,小張,你們家裏坐,我去看看。”
“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邪月見狀,對著張晚林說道。
張晚林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一行三人朝著許家行去。
而待到他們三人趕到的時候,許家院子裏已經有了三四人抬著許老漢出了院子,而許家姑娘則是滿目淚珠。
此時抬著許老漢的人突然說道:“哎呀,不好了,我突然想起來郝村醫離開咱們漁村……”“那咱們還得送許老哥去鎮子裏的醫院啊,這又沒車,天黑之前恐怕到不了鎮子啊!”
那人說著開始打退堂鼓,對許家姑娘說道:“小許啊,你也知道,你嬸子身子不好,我不能離太遠……”“哎呀,你不去,我去。”
另一個抬人的壯漢則是十分熱切地攬下了活兒,對那人說道,“咱們先將許叔放下,我去借板車來送他去鎮子醫院去。”
“不用去醫院了,讓我來給他看看吧。”
此時張晚林終於是走了過來,對眾人說道,“他的腿問題不大,把骨頭接一下,固定一下,就可以了。”
“你誰啊?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許叔腿沒事?”
壯漢不滿地看著張晚林。
他一直想娶許家姑娘,但是苦於家裏窮,這好不容易表現的機會,難道要被截胡了?
不待張晚林解釋,牛媽先開口說道:“小張的醫術,牛媽給你們打包票,那是絕對沒問題的,不想浪費錢,就讓小張給治,保準給治好。”
“那就請小先生幫我治治吧,我不想去鎮子醫院,太費錢了。”
痛得許久不曾說話的老許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許家姑娘還想要堅持去鎮子醫院,但在老許的極力製止下,壯漢終於是不甘心地和那位退縮者一起抬著老許回了家。
老許被安置在床上後,張晚林立馬就去給老許正骨了,而一切都是極其輕鬆的,不過呼吸間,老許就被正骨結束,然後他又以銀針活血一番後,這才讓人找來固定的木板為老許固定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