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晚林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然是深夜了,他隻感覺周身氣息混亂的同時,他的力量也變得更加的強大,好似已然到了即將突破的臨界點了!張晚林滿臉的錯愕,他不解的眼神掃向了四周,隨即發現了睡在自己另一側的邪月,而此時的邪月正一絲不掛地昏睡在床上,臉上竟是有四五條淚痕。

“該死了,這女人動用邪術害了自己,還好意思哭?”

張晚林很快記憶起了事情發生前的事情。

這女人為了殺他,不惜代價地動用了東洋邪術,爆了不少血液融入了自己的身上,導致自己氣息紊亂,她以為如此自己就會死在她的手裏。

但她卻是嚴重低估了張晚林八品武聖的實力的強大,以至於刺殺失敗。

而這秘法的後遺症就是會讓中招者中了類似魅惑之藥的功效,這才讓張晚林對邪月做了那種不恥之事。

雖然張晚林已經記不起自己和邪月做得事情得了,但他很清楚自己確實是做了,那麼現在這個女人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他真的還能狠心地解決掉她嗎?

若不是邪月之前表現得寧死不屈,張晚林甚至懷疑這是邪月的破釜沉舟之計了,為的就是讓自己舍不得殺掉他,從而想法設法對付他?

這個想法隻在張晚林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他給否決了,因為這根本不可能是那個性格寧死不屈的邪月幹得出來的事情。

“算了,實在不行就給放了,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此刻張晚林總覺得自己虧欠了這女人什麼,於是打算放了這人。

思來想去,他決定等她醒了就放她離開。

如此想著,張晚林直接穿了衣服下了床,然後去了角落盤膝坐下,護體氣運散出後,他開始修煉梵蠱真聖功加強築巢。

如此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邪月終於是悠悠醒轉了過來,此時的她已然沒了之前的那種生氣,猶如一個布娃娃一般呆坐著看著坐在角落裏修煉的張晚林。

這次邪月看向張晚林的眼神再也沒了恨意,平平靜靜的,好似在觀察著陌生人。

正在修煉的張晚林許是感應到了邪月的眼神。

不過片刻,他就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邪月,他見邪月還未穿衣服,趕忙閉了眼,輕聲問道:“你為什麼還不穿衣服?”

“嗬,你不是都看過了嗎?

我何必再向你遮遮掩掩呢?”

邪月突然淡漠地說道,“你還想看嗎?

或者再來一次?

我都可以。”

“你瘋了?”

張晚林懊惱地一抬手,他身上的風衣直接掠出,將邪月的身子包裹住了。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的天氣了,氣溫很低,就是張晚林也已然穿上了風衣。

這女人竟然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看了自己好一會,這絕對是被刺激得腦子不正常了。

邪月淡笑著將張晚林的衣服包裹住了自己那誘人的身軀,繼續淡漠地開口:“現在咱們能談談了吧?”

“你想談什麼?”

張晚林問出這句話後,立馬又道,“你若想走,現在就可以離開,沒人會再攔著你了。”

邪月嗤笑一聲:“看來我這陪睡一覺還真是管用呢!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早點和你睡呢!說不定還能提前幾天出去。”